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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END】(2 / 4)

陆勘反应过来,又看她如此认真,失笑,“不用了吧。”

孟鞍拍了拍旁边的位置,“要的,过来。”

孟鞍行李全部搬到陆勘家来的那天,陆勘接到了队里打来的电话。

过两天就是晋衔仪式,队里也问过医院,医生说陆勘恢复得很好,队里的意思是他先归队参加仪式,暂时不恢复训练,视身体情况而定。

另外,队里还邀请孟鞍一同参加这次仪式。

孟鞍知道了倒很忧心,她是知道他们平时的训练强度,那时因为保密原则,很多时候都没允许她们拍摄。现在虽说是不训练,但总是没有在家里养得好。

但陆勘再三跟她保证没问题,会每天和她通电话。

孟鞍也没有跟他抱怨,她本来想忙完这段时间,带他回家和父母见面,现在也要推迟了。

孟鞍停了几天工作,跟陆勘回了营区。

再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,招待所门口的大树都掉光了叶子,站岗的小战士也换成了冬训服。

孟鞍到的第一个晚上,正逢周日,不少家属都到场,大家在食堂里聚会,有会吉他的在台上表演弹唱。

热闹中,孟鞍不经意和陈辉对上目光,陈辉对她礼貌地笑了笑,孟鞍也客气地回以微笑,转开目光。

吉他弹完,有人上台唱了首很老的情歌,中途,有小战士过来叫走陆勘,说是政委找他 。

陆勘不在,孟鞍再待了一会,就自己回了招待所。她还住以前那个房间,整理完行李,铺好床,又穿着羽绒服卸了妆,房间里的空调还没热起来。

孟鞍只好盖着被子躺在床上,过了二十分钟,门被敲响。

孟鞍问了句,“谁?”

“我。”

孟鞍打开门就朝他抱怨,“好冷。”

陆勘摸了摸她冰凉的手,反手关上门,进屋去察看空调,孟鞍跟在他身后说,“没用,我试过了,暖气效果太差。”

陆勘回头说,“我下去让他们换间房。”

“你在不在这里睡?”孟鞍看着他,“你在这睡就不换了。”

陆勘点头,“我跟你睡。”他边说边脱了迷彩外套,盖在被子上,“你先去床上盖着被子,我给你打水泡脚。”

说着,就跑了出去。

五分钟后,他拿着一个黄色小水盆和一个老式暖水瓶上来。

孟鞍看着他烧开水,洗水盆,最后他蹲在地上把暖水瓶里的水倒进盆里,让孟鞍脱鞋,“试试,烫不烫?”

孟鞍的确被冻得脚冰冷,赶快伸进盆里,温热的水漫过脚踝,小腿肌肉顿时舒展,陆勘手放在盆底,轻轻托着她的脚,“好点没有?”

“嗯。”

脚底微痒的触觉一路往上,白炽灯下,孟鞍低头看陆勘穿着一件单薄军衬,半蹲在地上帮她泡脚,“房里这么冷,你把衣服穿上。”

陆勘嘴上嗯了声,人没动。

孟鞍见他没反应,忍不住踢了点水,溅到他脸上,陆勘抬起头瞅她,对视一眼,孟鞍笑起来。

陆勘扯过外套穿上,又在盆里掬了点水,作势也要泼她,孟鞍身体笑着往后仰,“不行,这是洗脚水。”

陆勘挑眉,“你自己的洗脚水,你也嫌?”

孟鞍笑着伸手帮他抹了脸上的水滴,“晚上你走后,有人求婚了,你猜是谁。”

陆勘头也没抬,“我知道。”

“你知道?”

“听他们说了。”

孟鞍仔细打量他一会,他脸上没多余的表情,她伸手去推了下他的肩,“我问你一个问题,如果问错了你就当我没问。”

陆勘往盆里添了些热水,“什么问题?”

孟鞍脚踩在盆底,倾身过来凑到他耳边轻声说,“他们说很多人这么求婚,你不会也突然这样吧?”

陆勘倒是笑了,摇头,“你都知道了,我肯定不这样干。”

孟鞍瞄着他,“那你也想不出什么惊喜。”

陆勘一抬眼,没接腔。

“不过,”孟鞍继续说道,“没惊喜也比当众求婚的惊吓好。”

“这算惊吓?”

陆勘扯过毛巾,孟鞍先一步从他手里拿过来,自己擦干净脚,“对我来说算,明明是两个人的事,变成一群人的事了,很奇怪。”

陆勘看了她几秒,似乎是感到认同地点点头,而后端起水盆起身去倒水。

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,孟鞍却还是觉得房里有风透进来。

陆勘先躺进被子里暖床,孟鞍洗了澡穿着睡衣躺进来,搂住他取暖。

寒冬腊月,两人抱在一处,温热的呼吸混在一起。

陆勘把她手脚贴到自己身上来,“明天我去买个热水袋。”

“不用,就是我一个人睡不热床,其他还行。”

抱了半晌,陆勘感觉到她的身体暖和起来,“我有事和你说。”

“说吧。”

“刚刚政委找我,让我过段时间去北京参加培训。”

孟鞍立刻直起身子,在黑暗里看他,“为什么就去北京?你还没完全恢复。”

冷风灌进被窝,陆勘忙抱回她,替她掩好被子,“是理论培训。”

孟鞍这才哦了声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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