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你倒是第一个!你一个小小商户,家中养了什么如花似玉的女儿,竟连见一面都不让!”
徐信讪讪赔笑:“实在是小女尚在病中,不宜见客。”
永昌郡主冷笑:“病中?前三日本郡主来问时,你便说她昏迷不醒!怎么,现下还睡着?凤曲城虽说名医遍地,如今如我安儿一般中毒者不在少数,恐怕他们也确实抽不开身替你女儿诊治!实在不行,本郡主替你求个太医来瞧瞧!”
这话便是有些霸道了。
徐信皱眉,“郡主言重了,陈公子的腿疾要紧,若有太医相看,还是先紧着陈公子的好。小女何德何能,敢劳烦太医诊治!何况陈公子如何会出事,郡主应当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啪!”
茶盏飞溅。
“你威胁本郡主?”
徐信熟练地跪下请罪,“草民不敢,只是如今赵氏私自贩卖碧茴草一案已达上听,陈公子又是此案中首位苦主,若陛下查证问起,难免会知道陈公子为何而伤,郡主为何不计前嫌压下冤情。”
“你——”
永昌郡主掀了一桌茶点,仍不解气,余光扫到角落站着的一个丫头,抬脚便踹了上去,“你竟敢偷听本郡主说话!”
说罢还欲再踢。
徐信正要阻拦,眼前忽的一闪,一个眼生的侍女拉开被踹的丫头,眼神一斜,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。
徐信眼皮一跳。
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