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反倒是恢复了几分神智,不再像往日那般疯疯癫癫。”
赤霄首座和白虹首座刚刚松了口气,紧跟着面色又微不可查的一变。
祝玉仙在一旁差点笑出声来,陆乘风这一手可真是妙,祁渊倘若恢复了清醒,几个老家伙所做的那些事情,怕是全都会被抖出来。
如此一来,谁还敢去困龙渊?
谁又敢去面对已经成就天人的祁渊?
除了练成大五行灭绝神光剑,掌握伏龙索,又和祁渊无冤无仇的陆乘风,其他人若是下去,落到了祁渊手中,怕是会生不如死。
从此以后,这困龙渊当真成了陆乘风的自留地,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来去自如。
“这家伙倒是好算计!”祝玉仙扫了陆乘风一眼,只觉得这男人虽然年纪轻轻,但城府颇深,心怕是已经全黑了。
赤霄和白虹两位首座且不说,就连枯竹老人的神色也有些不自在,毕竟将祁渊压在困龙渊中,他也是同意的,如今这位代掌门恢复清醒,两人如果见面的话,不知道会有多么尴尬。
更不要说祁渊如今成就天人,到时候一碰面,怕是生撕了他们的心都有。
不知不觉间,祁渊的存在就已经成为了制衡三位首座的把柄,掌控着祁渊生死的陆乘风,可以说是同时掌控了其他几位首座的黑历史,同时也能通过祁渊来要挟和压制几个老家伙。
如果说他们之前还能够倚老卖老,那么现如今在掌握了祁渊的陆乘风面前,可以说是连底裤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。
陆乘风如果要掀桌子,不仅让他们一世英名毁于一旦,还能够名正言顺的借助祁渊,将他们定为叛逆,到时候死了都要被人唾弃。
枯竹倒还好些,赤霄和白虹两峰首座越想脸色越是发黑,在这种沉闷的气氛下僵持了许久后,两人直接跪了下来。
“属下赤霄峰曾守静,日后为少掌门马首是瞻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“属下白虹峰黎清风,愿为少掌门效力,肝脑涂地,绝无二心。”
陆乘风脸上露出一副惊讶和不知所措的神色,连忙快步上前,把曾守静和黎清风扶了起来。
“两位首座这是做什么,咱们本就是一家人,如今云苍剑派内外交困,正该同心协力,抗击外敌。”
“乘风年幼无知,日后还有许多事情都需要两位首座指点,万万不可行此大礼。”
看到陆乘风这般客气,两人脸色才好看了许多。
曾守静忍不住叹息一声说道:“少掌门天纵奇才,却不骄不躁,上尊师长,下护同门,果然是天赐我云苍剑派中兴之主。”
“老夫之前有眼无珠,竟不能识此英才,幸亏有祝首座慧眼识英,否则怕是要让我云苍中兴之主被埋没。”
黎清风在一旁摇头道:“少掌门之才,如锥立囊中,无论在哪里都可以脱颖而出,又岂是能被淹没的。”
枯竹看着这两个臭不要脸的老家伙在一旁厚着脸皮吹捧,脸皮微不可查的抖动两下,他年纪比这两人大了很多,又修成了半步天人,实在是拉不下脸来,学这两个家伙跪地投诚。
不过他倒也可以理解,毕竟陆乘风天资妖孽,日后必然突破天人,如今又是少掌门,不声不响间又捏住了他们的把柄,可以说无论实力、势力、未来的潜力,都在不声不响间成为云苍之首。
现在陆乘风就算是直接担任掌门也是理所应当,他们现在投效,那是顺天应命,真要是硬着头皮抵抗,那才是瞎了眼,自寻死路。
随着曾守敬和黎清风两人归顺,几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又和睦了许多。
祝玉仙在一旁将一切都尽收眼底,只觉得大开眼界,她要是有陆乘风这般表面上道貌岸然,背地里心狠手辣,早就成为了玄鹤峰首座,说不得连大五行灭绝神光剑剑谱都得手了,哪里需要等到今天。
她思来想去,脑海中只留下四个字,“皮厚心黑!”
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。
陆乘风哪里知道自家美人儿师父在想些什么,和两个老头子虚与委蛇了一番后,故意叹息一声,说道:“我听闻玄阳长老生前和祁掌门有些误会和恩怨,毕竟同处一门,我有心化解这番恩怨,方才也和祁掌门提起,经过我再三求恳,他才答应。”
“但此事涉及到两位师长,也不知是否合适,还请几位首座参详一番。”
既然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曾守静刚刚归顺,正是要表现的时候,连忙开口说道:“少掌门宅心仁厚,又得了祁掌门准允,想来是好事,您尽管说便是,我等自然照办。”
他这一句话直接将剩下的几个人全都给代表了,要是再有反对意见的话,那就是打陆乘风的脸了,谁都要掂量一番。
陆乘风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祁掌门虽然得了天人之躯,却被赤龙精气侵蚀,浴火焚心,倘若长时间不能释放,就会疯疯癫癫,狂性大发。”
“我欲从玄阳首座妾室或者后辈中,选出几位适龄的女子,与祁掌门做个妻妾。”
“祁掌门已经同意给那些女子名分,如此一来,两家便成了亲家,再有人以祁掌门之事,污蔑玄阳首座,那就是别有用心。”
“如此既能够解祁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