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大哥是不是进屋了,快,领云扬去洗洗,去灶边烘一下就干了。”
臧六江心虚地瞥头去看屋里,见没什么动静,连忙招呼余淮水跟他一起去灶房洗孩子。
余淮水原以为傅聪傅明是他见过最纨绔最没正形的人,这才短短几天,就见识到更没正形的了。
又不能真的不管,余淮水只得跟着臧六江钻进灶房。
灶上正咕噜噜地炖着鸡,旁边热着一壶水,三个人做贼般的打了水,蹲在灶边哗啦哗啦地给臧云扬清洗起来。
“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,弄得这么脏。”余淮水打小就养在傅府里读书,从没有玩一身泥的时候,实在想不通是玩了些什么。
“打雪仗嘛,那都是陈雪脏的很,要不是云扬非要玩我才不去。”
背了黑锅的臧云扬哼了一声,举着手在灶边烘自己的衣袖。
孩子很快收拾干净了,臧六江把他支到一边去烤火,跟余淮水头对着头挤在一起清理自己身上的脏污。
“你怎么不在屋里出来了?”臧六江身上冒着寒气儿,飞快的涮了两把衣袖,举着两手在灶边烤,白烟袅袅,暖和的不行。
余淮水怕臧大树回来听到,凑到臧六江的身旁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,我待不住。”
余淮水凑的极近,脑袋几乎贴在臧六江肩上,火光映亮了两人的脸,余淮水一双眼里带着点责怪地盯着他,让臧六江看的有些痴楞。
实在是好看,世上还会有这样好看的男人吗?
盯着余淮水白皙的额头,臧六江微微靠近,想要亲上一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