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成觉得这些事与自己无关，有些不懂。
“你知道，文校长家最让我不解的一点是什么吗？”张建军没有喝咖啡，而是自己泡了一壶茶，斟了一小杯，喝了一口，顺便吊一下乔一成的胃口。
乔一成果然很好奇，忍不住问道：“是什么？”
张建军露出了舒服的表情，“是文清雪！就是文清华的姐姐，她嫁给了革委会主任的儿子！而那时间却是在文校长夫人跳楼之后！”
乔一成不说话，信息量有些多，而且不太好带入或者换位思考，他想不通这么多复杂的感情纠葛。
“我听说文校长退休后，一直住在疗养院，三个子女家，他哪家都不去，再加上你说的这些事情，我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，不是你那个女学生能轻易理解的，而文清雪对女儿的掌控欲这么强，应该也不是毫无缘由的。”张建军做出了最后的总结。
乔一成的混乱大脑，有些不堪重负，想要宕机了。
张建军等乔一成消化了一会，再度开口，“我跟你说这些，也不是就让你放弃那女学生，只是想让你搞清楚事情的起因再下结论。不过，如果让我判断你跟那女学生合适不合适的话，我应该会给出和文清雪一样的答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