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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时候有空呢?赏脸一同吃顿饭。”
鱼娩问:“那是谁请客?”
江予盈没想到鱼娩会这样说,一愣,又笑起来:“当然是我请客啦。”
“好的,什么时候?要不就等下吧,你在外面等我,我这边处理好我们就去吃饭。”鱼娩显然怕这顿口头约定好的饭飞走,势必要将这顿饭落实。
江予盈的笑容又是一僵,很快复笑道:“好呀,没问题。”
她盈盈一拜退下,给鱼娩和林且歌带上了门。
屋内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林且歌没有说话,鱼娩自然也不会主动说话。这屋内没有一丝动静,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。
鱼娩的意识从身体里轻飘飘地飞起来,细数林且歌衣衫上那最大的金凤由多少根金线组成。
直到林且歌从座上走下来。
他走得很慢,目光极具压迫地落在鱼娩身上,一直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命令道:“跪下。”
鱼娩:“……”
简直有病一样。
现在要跪,刚才还让自己起来做什么。
鱼娩很快又顿悟。
那不是江予盈在吗?总得做做戏。
鱼娩认命地在男人脚边跪下。
“你什么时候和徐凌走得那么近?”
鱼娩回道:“都是他主动的,和我没关系。”
“他带你打试炼场,和你没关系;他和你吃饭,和你没关系,那你主动提出要和他一起离开灵域外出试炼,也和你没关系吗?”
鱼娩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我只是不想再挂掉测验,也丢你脸不是吗?”
“你丢的还少吗?”
鱼娩心里骂了他两句,不说话了。
“你现在去跟他说,你不想外出试炼了。跟他一同试炼,无非拖慢他的进度。”
鱼娩沉默着跪在林且歌脚下,一言不发。
也不知道是哪个行为激怒了他,伴随着啪的一声,鱼娩的脸偏了过去,面颊火辣辣的灼烧起来。
听力陷入令人窒息的沉寂,鼓膜伴随着心脏猛烈跳动,她抬手,慢慢捂着自己的脸低下头去。
“池鱼娩,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?”
林且歌在她面前蹲下,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。可在触及到她大而幼圆的眼时,眼底又慢慢涌现出不似作伪的心疼。
手怜惜地覆上她的手,语气柔和一二:“……很痛吧?”
鱼娩没有说话。
林且歌轻声道:“最最,呆在我身边不好吗?为什么要跟着别的男人离开这里?你看,你得罪的每一个人我都为你摆平,无论你做错什么样的事情,我都为你善后。只要在我身边,灵域没有人敢得罪你。”
他贴近池鱼娩的面颊,轻声呢喃,宛如情人耳边呓语。
“就呆在我身边,听话点,不好吗?”
鱼娩偏了偏头,躲开他抚摸的手,在他发作前又沉默地点点头。
一只弱小、不起眼的黑色爬虫从鱼娩眼前爬过。
她眨了眨模糊的眼,目光情不自禁地追随着爬虫而去,想要看它究竟能逃到什么地方。
面前的林且歌因为她片刻的顺从,满意地扬起嘴角。
他起身,靴子碾过爬虫弱小的身体,将它踩成一滩粘液。
他甚至都不知道刚才有一只虫子死在了他脚下。
爬虫的身体和四肢被碾碎,触须仍旧痛楚地抽动着。
鱼娩的指尖也微微抽动。
林且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说道:“你现在这个年纪,应该多笑笑。女人不需要多强,但一定要让人觉得赏心悦目,你说,对吗?”
鱼娩嘴角艰涩地抬起。左边脸颊浮现出的红色掌印,让她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“抬起头来我看看。”
等到鱼娩抬起头,林且歌端详许久,忽而叹息一声,摆手道:“罢了,笑不出来就别笑。你这样笑起来看着都不像她了。”
“至于徐凌。”林且歌淡声道,“你离他和方牟圣者都远些,你若听话一点,我也不想打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