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得呼吸。
“你做甚?”他拍了拍胸口,问。
“江祁周,你给我听好了!不管你有免死金牌也好,没有也罢!但我是不能死的,今日必定要有个结果!”关廉握着剑柄,阴戾的眉目盯着他。
于是这个计划就这么形成了。
格鲁村的人数恰到好处的对上了名单上的个个匪人,他们把须有的罪名扣在这群百姓身上,在雨里猛烈的血液被冲刷得越来越淡浅。
第四日,他们带着这些人的项上人头交了差。剩下几个杀猪匠,关廉为了得祁家的帮助,这才送了过去,任人愚弄。
待关廉带着人头离去后,剩下来那六日江祁周心底不得安宁,于是特意找了些人处理了一下这个村子。
外人传出江祁周是在整理匪人盗回的珠宝金银,规整好了便尽数归还百姓这才迟迟归来。
好一个人模狗样!江姚不禁赞叹。
而这几个杀猪匠便是现在身处于面前的几人。他们从祁府逃了出来,找不到江祁周的影子,便想着归隐山野寻一处静谧地,殉了。
后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江祁周的行踪,这才来寻报旧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