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。
时淮抹了一把脸,怀疑自己在做梦。
“你,你总算是醒了,睡得跟猪圈里的猪猪们一样。”
时淮抬手捏了捏时漾的脸,嗯,有温度,很真实,不是做梦。
他赶紧坐起来,又抬手敲了敲时漾的脑门,“小兔崽子,什么时候回来的?怎么也不跟哥说一声?”
时漾蹲在床边,满脸乖巧地趴在床上,“一考完试就连夜收拾包袱回来了,这不是心里惦记着我哥嘛,归心似箭。”
“不是在秦家受了委屈?”
“你就别瞎想了,他们谁敢欺负我啊。”
时漾脸上的笑意逐渐变了味儿,看着贼兮兮的。
“哥,我还没问你呢,晚上怎么会和许越睡在一块儿?睡多久了?”
时淮伸了个懒腰,满不在意地说:“水杯洒了,打湿了小许的床铺。”
“家里的客房也没收拾,只能暂时让他跟我一起睡了,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哦……没关系。”
不得了,这许家太子爷可真心机啊。
水杯做错哪儿啊?怎么让人家背锅啊。
昨晚在电话里问他为什么跟他哥一起睡,不仅没解释,还说他哥睡得沉,没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