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状态,亲亲密密恩恩爱爱的,他都觉得牙疼。
时淮悬着的一颗心稍微放了下来,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看来他弟才是那头小猪崽,吭哧吭哧的,就把秦砚川这颗大白菜给拱了。
但无论是从身高体型力量,或者金钱权利,都是秦砚川占了优势。
被拱的还是他弟。
时淮觉得头疼。
此时,小猪崽和大白菜还待在一起。
秦砚川理了理衣服上被扯出来的褶皱,象征性地说了一句:“以后别在外面这样。”
时漾:“是你先装受伤的。”
秦砚川:“你先打我的。”
时漾看他一眼,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字:我要开始闹了。
秦砚川心中警惕,下一秒就看到对面的时漾忽然用力地抬起下巴,跟汤姆猫似的昂首挺胸上前两步。
“怎样!”
“我打你就打你,还要挑日子啊!”
“你之前还那么用力地攥我的手腕,那表情和眼神多可怕,像是要杀人。”
“我都疼死了,满手的淤青好几天都没有消下去。”
“你那时候是不是还想把我手腕给掰断?不说话?承认了吧?”
秦砚川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