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机车上的两人。
他的侄子坐在前面骑车,时漾坐在后面,双臂搂着侄子的腰,脸颊贴着侄子的后背。
举止亲密。
虽然戴着头盔,还是能认得出来。
不过短短两秒,黑色机车载着人离开了秦砚川的视线。
叶昀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感叹一声:“看来时少爷的选择是秦昼少爷。”
秦昼怕是倒了八辈子血霉,要遭老罪了。
不过,前阵子秦昼不是还极其厌恶时漾,压根就不想搭理,转变得还挺快。
秦砚川靠着座椅,双手十指随意交叉握着置于腹前,只给出了两个字回复:“未必。”
叶昀赞同:“我看也是。”
秦昼的眼光不至于那么差,除非脑子进水了才看上时漾那样没脑子还嚣张跋扈爱慕虚荣的货色。
跳梁小丑罢了,能蹦跶几天。
等秦爷这热闹看够了,说不定就把人给赶出秦家了。
不过一句话的事情。
叶昀正想着,后座忽然传来上司闲聊一般的话语:“他最近倒是有了些许变化。”
“什么变化?”
秦砚川唇边似是掠过一抹浅薄的弧度,没有继续往下解释,只说:
“你看到他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