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痛又没力气。
“醒了?”
旁边传来陌生人的声音,何醒下意识回头,就看见一个长相斯文沉稳得人在自己床边,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,岑格特意穿了一件白大褂。
而自己的右手正在吊着一瓶点滴。
还没等他开口,岑格就笑了笑,轻声对他说:“我是家庭医生,你半夜发烧了,又不肯去医院,沈续昼才让我过来看看你。”
岑格自然而然的把床头的温水递给了他,何醒接过,喝了几口,嗓子稍微好一点了,开口对岑格说:“谢谢。”
“没事,”岑格随口道,他的声音仿佛就自带一种让人放心的力量,笑着和他聊了会天:“也难为沈续昼那少爷了,他一点也不会照顾人。”
闻言,何醒咳了两声,笑着替沈续昼辩解:“也没有吧,我感觉他什么都会的样子。”
岑格收了东西,写上用量,把药物放在一旁。听见何醒这话,不可否认的挑了挑眉:“那他装的还挺好。”
何醒:……
沈续昼回来的时候,岑格已经走了。
因为何醒的工作原因,他下午还会来给何醒打一次吊瓶。
沈续昼从外面买了碗粥,因为何醒的手不方便,只能麻烦沈续昼喂他。
何醒完全解放双手,递到唇边的粥温度正好,但他不敢抬头看沈续昼,沉默让这氛围变得有些暧昧,耳朵都悄悄红了。
沈续昼适时开口:“节目那边我帮你请假了,你可以明天直接过去录制决赛。”
“不过导演和我说,今天下午你要开2个小时直播,然后录个东西,具体内容发给你了。”
因为节目已经进入尾声了,任何一个环节都相当重要。
说话的时候,何醒能隐隐感觉到他的低气压,对这个节目的不满已经要收不住了。
何醒半坐在床头,有些好笑的瞧着他,解释道:“其实就这段时间忙,是我自己身体原因。”
沈续昼抬眼望着他,即使他也知道这次的事确实不能怪别人,但他对何醒永远说不出重话,只能叹了口气,有些无可奈何:“鬼屋好玩吗?”
何醒:“……不好玩。”
沈续昼伸手,替他把额前的头发撩开。因为生病,何醒的身形似乎有脆弱了些,眼睛水汪汪的,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错觉。
以至于沈续昼总是想让他放弃这份苦逼钱又少的工作。压下心底的想法,沈续昼只是在他额头上轻敲了一下,缓声道:“下不为例。”
何醒点头,应得顺溜:“好。”
午饭依旧是沈续昼做的,生病超级消耗体力,何醒即使口里发苦,还是吃了不少。而且美其名为了给何醒补充营养,饭后还给何醒吃了很多水果。
让何醒感觉在病好之前就会被撑死。
下午岑格来给他打第二次吊瓶,还叮嘱沈续昼看着点,弄完就着急的走了,并没有多做停留。
何醒见他走得飞快,内心闪过一丝疑惑,就听见沈续昼说:“林开霁跑出来了。”
“啊?!”何醒一激动,差点扯到针管,还好沈续昼提前按着。
何醒下意识去摸手机,着急的打开微信,一边说:“我要给千晨发个消息,让他注意点。”
沈续昼没阻止,声音平静:“嗯,小心你的手。”
给千晨发完消息,就收到了喻向文的消息。
[喻向文:听说你生病了,没事吧?]
[喻向文:可以开直播了。]
何醒顿了顿,回了一个字[好。]
他也就是开个直播看看练习生的最后一天,顺便和网友闲聊一会儿。
何醒在床上搭了个小桌子,把笔记本电脑放在上面,直播大屏正好对着自己的大脸,何醒拿远了点,才稍稍适应。
另一只手垂在一边,不过输液管入了镜,何醒也没怎么管,看起来像个病弱但坚持上班的顽强社畜。
粉丝都嘴硬心软:
[不是,点滴都吊上了还上班呢?你这也太敬业了点吧?]
[崽崽,虽然明天决赛但是也没必要这么刻苦的。]
当然还有路人和小部分黑粉:
[你的金主都不管管你吗?这样还让你工作?]
[你是一天208万吗?不然这么努力工作是想卷谁?]
屏幕中一片漆黑变得明亮,镜头中看见了所有练习生坐在一起,场地还是一样的空旷,人却不知不觉少了许多。
片刻,喻向文突然出现在镜头中,高高兴兴的和何醒打招呼:“嘿,你没事吧?好点了没?”
何醒不可避免的咳嗽了两声,简单回答了他的问题:“好多了,明天就回去。”
最后一天大家显而易见的激动和紧张,何醒出声安慰了他们一下,然后就……视频开会?
其实是最开始合同里就写好的,他们会给出道的7个人写一首真正意义上的出道曲,曲子就是主要由几位导师制作加编舞。
这是一件很需要专注的事,何醒在和其他人讨论的时候,就没在看弹幕了。
但大部分人都听不懂其中的专业术语,于是事情又开始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。
[不要造谣!何醒都官宣了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