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,你不要来羞辱我们。”
小蜜蜂被赶走了,甚至没跟虞槐见上面,牙牙在楼下等她,同时凶巴巴地驱赶围观人群。陈阿梅远远站在自行车棚底下,她不敢上前去。
之后再也没有人能联系上虞槐,小蜜蜂给我打电话时,已经三天过去了。
我跟她说:“我知道让你别着急没用,但干着急更没用,你睡觉了吗吃饭了吗?最基本的休息还是需要保障的,咱们从长计议。”
小蜜蜂不说话。
我把电锯惊魂按了暂停,周遭一时寂静无声,我揉了揉眼睛说:“我出去打听打听吧。”
小蜜蜂问我去哪打听,我说烧烤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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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老于烧烤的外卖常客,我的堂食经历有且只有一回,烧烤店里每晚来来往往那么多人,虞槐父母一定不会记得我的长相。
今晚的老于烧烤很热闹,我到那儿的时候,只剩两张小桌子了,服务员过来给我菜单点菜,我手里胡乱勾画着,眼睛东张西望,没有看到虞槐父母的影子。
我把勾画好的菜单递给服务员,随口说:“老板不在啊?能保证味道吗?”
年轻服务员跟我说,老板家里有点事,最近两天都没来,她对我笑笑:“但您放心,即便于老板不在,味道也不会有问题。”
我点头,正在琢磨要如何打听,我电话响了,是严靳。
“这么晚了,有事吗?”我说。
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不在家。”
“你监视我?”
“不至于。”严靳说,“我回家拿东西,发现你不在。”他又说,“电视我给你关了,晚上别看这种东西,容易睡不好觉。”
我以为我“嗯”了一声,但紧接着又听到严靳说:“怎么不说话。”
他问我:“你在哪?”
我说我在老于烧烤,他问我是不是和竹蜂一起?我说不是,我一个人。
他说一个人太不安全了,他们律所有个实习生,昨晚在烧烤店被醉鬼打了一顿。
我忽然想起来,虞槐这件事情,或许能找严靳帮忙,所以我主动问他:“那你要来过来找我吗?我请你吃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