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等到他摘掉眼镜,揉揉眉心,弯身将眼镜放在床头柜时,眼角直晃晃闪过角落边的玻璃展示柜,面色可见的不虞。
大的小的洋娃娃分层放在里面,有软垫绒布,还有各种各样精致的衣服井井有条地放着,可见,迟年很爱惜它们。
如果,江逾白没有亲眼撞见易信将洋娃娃送给迟年的话,他倒是会好好欣赏起这些令迟年爱护的娃娃。
躺进被窝里,他旧事重提:“楼上叫张姨再收拾一个房间出来,玻璃展柜放在上面就行了。”
迟年本来侧躺着,闻此又翻过身来:“我要每天都看着她们,而且你已经将柜子移到角落了......”
话中都透露着不允许的信号,江逾白扯扯唇,没再开口。
只是手借此将迟年翻到他这一面来,手指顺着轻薄的睡裙向上滑。
“你答应今天不做的!”
手立马被迟年按住,少女的眼睛像窗外悬挂的一轮月亮,明亮又朦胧,控诉着他。
江逾白顺势低头靠近少女,呼吸吐气都在迟年的耳朵旁,弄得迟年痒痒的。
他开口:“乖,那个玻璃展柜我不动了。”
话语更像是对着她的脖颈说,迟年感到自己的血液沿着动脉涌上了脑袋。
让她神志不清,也让她习惯性服从,毕竟,江逾白已经退后一步,她也要退步......
依旧酸痛的腿部肌肉,在手指地轻轻拨点下,竟然让她片刻神愉,酸痛好像抛之脑外。
迟年情不自禁地哼哼。
而后就听到了埋在酥软处江逾白的轻笑。
酥酥麻麻地,迟年想按着他不要动,又使不上劲来,只由着他又舔又咬。
实在疼处,迟年轻轻“嘶”的一声,身上的人又会明事理地转移战地,不再专攻一处,让她有放松余地。
接着她又会食甜忘苦,又哼哼几声,江逾白先不动,等一会儿后,见迟年实在忍不了了,才隆重地满足她的需求。
如此反复,江逾白着实拿捏住迟年的想法。
等到隔天起来,面对迟年的指责时,又能装作无辜,毕竟,他可是一切都顺着迟年来,如此尽心尽力,可担不得一点诬陷。
迟年照样只能揉着酸痛的细腰,心里愤愤江逾白,但到了夜晚,却又丢盔弃甲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