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直到太阳逐渐西沉,天色也是逐渐转暗,上官桢停下自己的动作。
上官浅这时候也是刚刚把药膳的方子给写好,纸面上的墨痕还隐约的透着光泽。
“外面两个孩子都好好的吗?”
“挺好的。”笛飞声依靠在窗边,擦拭手中的长刀。
“如何,你儿子要沿袭你的对刀的称呼?”上官浅最开始知道,笛飞声的长刀,真的就叫做“刀”的时候,确实是又惊异又觉得好笑
后来上官桢又是奶声奶气的,拿着自己的小木刀,对着刀喊“小刀!”那真的就是更好笑了。
“刀就是刀,没有多的名字。”笛飞声也是很干脆,先前也没有想过。
不想有的人,又是给自己的剑取名叫做“少师”,又是叫做“刎颈”。
笛飞声觉得自己和刀之间的默契,刀就算没有名字,也一定会知道。
要是他有两把刀,那前面的那一把,一定会不开心的。
刀就是和人一样,身边有一个就已经足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