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好!我回去练武了!”林晃脑子里回忆着刚刚切磋时萧彻的动作,抱着剑走了。
温言川后知后觉——难怪不爱同府里的人过多接触,合着是没一个能打的。
温言川盯着萧彻手里的剑:“这把剑有名字吗?”
“定乾坤。”
“好名字。就是缺个剑穗。”温言川瞅着光秃秃的剑柄,“我看兵器铺里的剑都有剑穗的。”
萧彻不以为意:“剑穗只是装饰,有没有无妨。”
温言川没说话,心里却有了打算。他记得库房里有一块上好的羊脂玉,拿来打剑穗正合适。
雕个好看的样式,系上红色流苏。正好萧彻喜欢穿红衣,肯定与他相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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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温言川继续懵懵登登地去上早朝。上了马车,瞧见里面的人,黏糊糊喊了句:“恒之。”
瞧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萧彻:“身体不舒服?”
温言川已经枕着胳膊躺下了:“没有,一早起就这样。我睡会儿,到了喊我。”
说完立刻不吱声了,颇有种过去了的架势。不多时,马车里响起平稳的呼吸声。
马车突然一阵颠簸。
车夫气急败坏地叫喊:“哪个挨千刀的在路上洒了这老些石子?!缺德玩意!”
受到惊扰的人有要转醒的迹象。
萧彻起身坐过去,小心抬起温言川脑袋,将他枕着的手臂慢慢拿到怀前放好,头枕在腿上。轻轻拍了拍。
温言川哼哼两声,寻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熟了。
萧彻后靠在车上,把玩落入手里的发丝,卷在手指上又散开。
一次一次,克制着拉扯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