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为时未晚。
“你说表字是亲近之人互称的。你从不这么叫我。”萧彻语气平静地陈述着这个事实。
所以萧彻拒绝了温言川让他住在西跨院的提议,也不告诉温言川自己住在哪里。来无影去无踪。
却又对温言川有求必应。
他认为这是自己唯一的价值了。
所以同理,萧彻早就将温言川当做亲近的人了。所以被利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。一直如此也没什么不好。
他其实没那么喜欢孤身一人的。
而那声看似为了凸显尊重的“王爷”,何尝不是一种疏离?
他们啊,难接近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萧彻。
萧彻又说:“表字是我自己取的,寓意恒久。我觉得还挺好听的。”
那些被忽视的细枝末节像一把串联起来的利剑,直直插入温言川的心脏。很疼。
温言川眼里泛起湿意,张开嘴,反复好几次才叫出了:“恒之。”声音轻颤。
萧彻终于露出了直达眼底的笑:“子昭这么一叫更好听了。”
恒之,恒之,恒之……
温言川在心里将他的名字翻来覆去叫了很多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