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不知真假的消息。不如直接来这里问。
在醉花楼,只有买不起,没有不知道。
温言川迟疑半晌:“醉花楼也是你的?”
萧彻愣了下,随即笑道:“这次恐怕要让温兄失望了。”
温言川又看了看“醉花楼”三个字:“那进去吧。”
刚进去,浓重的脂粉味便让温言川不适地打了个喷嚏,抬手揉了揉鼻子,拿余光瞄了眼身旁的萧彻。
见他没有丝毫不适,温言川:“不觉得刺鼻吗?还是经常出入已经习惯了?”
萧彻:“我的嗅觉只有常人三成,闻着并不明显。”
一番话说得稀松平常,好像只是件芝麻小事,还不及下顿吃什么重要。
说完,萧彻从袖中掏出一块锦帕:“遮着点。”
还未从上句话回过神的温言川愣愣看着递到面前的帕子:“不用,已经好了。”
“你没看到这些男人都怎么看你的?”
美而自知但从来没当回事的温言川这才抬头打量周围。
几乎所有人都在看他。贪婪的欣赏,下作的痴迷。
温言川蹙眉,拿过帕子遮住大半张脸,在后脑打了个结。
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,和半截精致高挺的鼻梁。
萧彻:“……”
不如不遮呢。
欲盖弥彰。
两人站在门口说话的功夫,老鸨已经笑盈盈走至跟前:“二位是听曲儿还是赏舞,还是只要姑娘陪着。”
萧彻:“都不是。”
老鸨了然一笑:“二位随我来。”
临转身前,多看了两眼温言川。
连阅美无数的老鸨都能迷住。
老鸨引着二人到了一间房门口,打开门:“二位请进。”
温言川和萧彻抬脚进去。
屋里不多不少正好摆着两张矮桌,上面有水果和茶。不知是本来就是两张,还是知道来者为两人特意摆了两张。
一扇巨大的屏风将屋子一分为二。透过绣着花鸟的轻纱,能看到对面坐了个人。身穿白衣,身形像位女子。
果不其然,在两人坐下后,屏风后响起一道女声:“二位要问的消息醉花楼已经知晓。”
温言川面露惊讶。他们还没问呢。如此看来,他与萧彻的身份对方也知道了。
“需一百两黄金。”
温言川瞪大眼睛。
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吗?他忽然觉得这个消息也没那么重要了。反正他也没死,慢慢查一定能查出来。
旁边,萧彻不紧不慢开了口:“就说该把你卖了换银钱。”
温言川:“……”
说得好像他值一百两黄金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