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闻言古怪的看了一眼大门,随后表情更加一言难尽。
“你说哪个街?”
江父闻言也有些支吾,只是一瞬江父就决定跳过这个话题,指着夏清宁道:“是她,她行凶。”
衙役看着身边面容骇人的男人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才道:“她打谁了?”
江父刚要开口夏清宁便接了话:“他们闯进我家打了我夫郎又打了我,我只是被迫自保。”
说着夏清宁露出自己头上的伤和袖口上刚刚擦拭过江容恬额头的血。
衙役闻言点了点头又看向刚刚出声的人,意思不言而喻。
你的伤呢?
江父摸着自己脑袋后的大包立刻道:“这里,大人,我这头差点被她打破。”
“差点?”
衙役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走,既然你们都说不清楚那就和我去一趟衙门。”
江父闻言立刻咋呼起来:“不行,不能去衙门,我家女儿还要科举呢,不能去衙门!”
江家两人都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,衙役忍不住怒声打断后才看着夏清宁有些不耐烦道:“你呢?”
“我配合衙门工作,但我要等大夫来了看过我家夫郎之后才能离开。”
比起另外两个胡搅蛮缠的,眼前这个女人的通情达理简直让衙役感动的无以言表。
“既然都不愿意那就干脆在这院子里问清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