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绒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宿管群,阿姨说估计是用电功率过大,已经打电话报了学校的电工抢修电路,预计时间大概要一到两个小时。
宿舍里伸手不见五指,暖气片也罢了工,只有楼下绿化带的路灯还有点光亮。
大家自发地搬了凳子在阳台坐了下来,许越和邵清秋也套上宽大的棉服,一人一边紧紧挤在了冬绒身侧。
许越隐形眼镜摘了一半,此时视力半好半坏,她眯起眼睛打量着对面寝室楼,戳了戳冬绒的胳膊:“对面的男寝都是什么专业的啊?我怎么猛一眼看去长得都还不错啊?”
冬绒顺着她的目光抬眼看了看,朦胧的月光柔化了每个人的轮廓,乍一眼一看的确有几个身材蛮不错疑似帅哥的人。
不过她每天教学楼食堂宿舍三点一线,很少去关注对面男寝都住着谁,更别提去了解人家的专业。
冬绒撑着栏杆很诚实摇了摇头。
许越看了她一眼,意料之中地叹了口气:“我就知道,退下吧。”
也许是站在阳台上干等着太无聊,不知道谁带的头,开始轻声唱起了歌。
有些情歌例如Jay和五月天传唱度很高,有一个人开口,大家就情不自禁地跟着开口合唱。
回声就是最天然的混响,总是唱窜的词和偶尔走调的音共同拼合成了这场限定的小型露天live。
隔壁有好几个寝室的人打开了手机的电筒,悬浮的幽亮光束像是海面上的灯塔,深夜软和的风都扑面而来青春洋溢的味道。
连续跟着唱了几首之后,冬绒站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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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累了,找了条椅子坐了下来。
她额前的刘海被吹得有点乱,眼睛还未褪去软软的明亮,鼻尖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吹了风而变得微微发红。
冬绒伸手理了理遮眼的发丝,就在这时,听见了从对面传来一阵温柔的吉他和弦的声音。
与此同时,还有被晚风慢送来的,一副低冽清澈的男生嗓音。
她听着,手慢慢顿住。
他唱的是降了慢调的《富士山下》,一首基调很涩的苦情老歌。
“拦路雨偏似雪花/饮泣的你冻吗/这风楼我给你磨到有襟花”
唱的不是国语,而是粤语版本,这首歌对语言能力有要求,周围很多声嘶力竭跟唱的声音很明显地安静了下去。
大家不敢打扰地轻哼着调。
那个弹吉他男生的咬字虽然有点自学的生涩感,却出人意料地准确好听。
“连掉了渍也不怕/怎么始终牵挂/苦心选中今天想车你回家”
到了高潮部分,冬绒忍不住跟着一起唱。
也许是四周的氛围太好,深冬的雪夜被烘得很浪漫。
唱着唱着,她忽然毫无预兆地触动掉下了一滴眼泪,趁着周围的室友都没发现,很快若无其事地用手背抹掉。
冬绒也没想到,有一天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