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房门前,正要伸手敲门时,门却自己开了。
“樱子!早啊!”楚一舟探出头,穿着素白的衣裳,唇角挂着一个笑,脸色比先前好上很多。
祁樱微愣,随后弯起唇,道:“五师兄,身体可好些了?”
楚一舟点头,请她进入屋内,道:“好很多了,樱子,你今天起的可真早。”
“没料到吧?”祁樱轻笑两声,从怀里掏出一份早食,塞入他的手中,“师兄还未吃早食吧,这是樱子专门给你带的!”
楚一舟大惊,微微张开嘴,连同着双手都跟着颤抖,道:“这…樱子,这本该是师兄我为你做的事,怎么能…”
“哎呀!”祁樱微微蹙眉,“师兄,什么叫这本该是你为我做的事,难道师妹我就不该照顾你吗?”
“好,是师兄过言了。”楚一舟见她生气,倒也不再争辩,只觉得祁樱近日愈发的乖顺。
“对了师兄,戒律司的人可有找过你?”
楚一舟一怔,将早食放到桌面上,点头道:“找过,问我是否注意到昨日有行为诡异的医修。”
祁樱凝眉,又问:“有么?”
楚一舟摇头,叹息一声,“没有,昨日你走后,我便沉沉地睡了过去,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被移转到这里了。”
“说来也奇怪,我听医修说那礅兽伤了好几个人,可是我身上却没有伤。”
祁樱轻笑,“可能是看师兄法术比较高强?”
楚一舟闻言,感到一阵害羞,不自然地挠头头,“是嘛,哈哈。”
祁樱点头,胸前突感一阵痛。
难道说,那医修为了掩人耳目,还给她师兄下了安眠的丹药?
祁樱啧了一声,后悔自己那晚没给师兄房内安下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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球。
“怎么了?”楚一舟见她一脸严肃,关心道,“樱子,可是想抓到那孽人?”
祁樱点头,眼底浮出一丝怒气,道:“对啊,师兄,那人太可恶了,竟拿那可怜的小礅兽试药,险先害你受伤!”
楚一舟闻言,心底又暖了一阵,安抚道:“没事的,我听迟师兄说,就快抓到罪人了,樱子不必担心。”
迟深!
祁樱默默咽下一口气,站起身道:“嗯,师兄,我该去上早课了,你再好好休息些时日,我晚点再来看你。”
楚一舟正欲开口,哪曾想祁樱已像一阵风一般消失了,他轻叹一声,只好拾起桌前的早食吃了起来。
原本,他还想跟祁樱说他今日便可回去了的。
他敛起脸,回首问道:“迟师兄,你还有要问的吗?”
苍蓝的屏风外,有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,一身玄青黑衣,倒显矜贵。
迟深摇头,眼底一黯,淡淡道:“多谢师弟。”
…
午时,灵虚殿外。
众弟子都不约而同地围在一块儿,小声讨论着不远处被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