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着拍戏的缘故,随便就能和男演员抱在一起,简直是胡来!”
竟是很激烈很坚决的口气。
郑家树本来不做多想,只觉得可能要再等一等,等他母亲把这事儿忘得差不多了自己再去问,这就不容易联想到一起去。
然此一时彼一时,他此刻怀里抱着白瑾琪,像抱着一份宝物似的,心里涨满了柔情,竟前所未有地生出一种长长久久的心思。这样灵动可爱的小人,我娶了她做妻子,不很美好吗?
可设若将白瑾琪摆在妻子的位置,便没有两全的办法,为了减少母亲的阻力,那就不能够让她去演戏。
于是抚着白瑾琪的肩膀,歉意道:“对不住,我问了姑姑,可惜没能够成功。”又怕她生气,两手搂了她不松开,吻也一下一下落在她的头顶。
要说一点没有失望,那是不可能的,只是郑家树本来也说了不能够打保票,自己也没有道理凭白责怪他。便说:“算了,我再想想其他法子就是。”
郑家树脸上浮现出为难的神色,踟躇着开口:“在演艺界里谋出路,实在是很辛苦的事,何况又有运气的成分在。许多人,四处奔波地演了十来年,都未必能够出名。瑾琪,你就非要当女演员不可吗?”
白瑾琪奇怪地瞥他一眼,问:“你平时不也夸我演得好,今天怎么净灭我的士气,替我打起退堂鼓来?”说着,望一眼墙上的挂钟,指针已快要走向七点了。
白瑾琪顿时“啊呀”一声跳将起来,使劲拆开郑家树抱着她的胳膊,抓过衣服就往身上套。
郑家树见她要走,只当她是气自己倒戈,当下再也不敢提不做演员的事,急道:“瑾琪,你生气了吗?这套间可以睡一整晚,何必急着要走?”
白瑾琪想的却是:大姐姐是家里的话事人,她在外头过夜没人敢说什么,我要是敢在外过夜,她非得把我的腿打折了不可!不行不行,这一番尝试,还是保密为宜,可不能叫家里两个姐姐知道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