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利益关系,我们还不能谈纯粹的爱情吗?”
白瑾瑜看着靠在自己手边那只指节分明的大手,真不知说些什么好。世上真有万分真诚恳切的、始终如一的爱情吗?在经过柳世新的变节后,她早已对此画上问号;可要说自己毫不心动,那又怎么可能呢?
就是在这一瞬间,白瑾瑜忽而恍悟了。
自己怎么傻了?命运莫测,今天难料明天的事,这世上又有什么是能够始终如一的?
自己对于孟西洲,竟想得这样久远,以至于患得患失起来,还不能说明对他的珍爱重视吗?既重视,不如先牢牢攥到手里,往后如何,那就看往后再说好了。
于是,桌上的手稍稍抬起,覆到孟西洲近在咫尺的手背上,妥协地叹了一句,“怎么不能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