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声不吭地把一碗馄饨吃完,略坐一坐就走了。
总而言之,他们这样势同水火的关系,亲事是无论如何也谈不下去的。好在婚约取消后,白蒋两家的关系并没受到影响,蒋牧城又是老成稳重的性格,尤其在海关衙门任职之后,逢年过节再怎么忙,礼总会送到。
白瑾璎推开房门,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方匣子,正想着这会是什么物件,撕开包装纸,里头竟是一个海蓝色的绒面盒子。
白瑾璎心里一惊,再打开看,果然是一件首饰。雪白的一挂珍珠盘在黑色的绒布上,每一颗都个头均匀,莹润饱满,若是洋货行的柜面里有这样一挂,没有八百块是绝拿不下来的。
蒋牧城送这样贵重的礼物,自己真有些诚惶诚恐,可对于这挂项链的喜爱又很盛,正在细看的时候,忽听有人哆哆地敲响了房门。
白瑾璎便暂且关上匣子放在一边,刚一开门,便看见白瑾瑜整个人都倚在门框上。
她像是已经洗过了澡,穿一件丝绸的睡裙并罩衫,笑吟吟地朝白瑾璎夹了夹眼,说:“今晚去我屋里睡,咱们整晚地聊天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