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他,他接着道:“当时在庙里,”他指了指身旁站着的侍卫,“那土地他探查不到,应是被人用咒护了起来。现下只看得到包易却听不到呼吸应也是这样的情况。”
“咒?”曾官问。
“对,是咒。一种很陌生的咒。”侍卫回想,“甚至很古老的咒。”
“古老?”曾官不解,“这是何意?你不是没见过?”
“属下虽然没见过,但是能感觉到这很古老,像千百年从古神那得来的。”侍卫道。
“古神?”曾官眉拧得几乎要飞出他的脸,“那块木头究竟是何来意?”
木头人,我:“……”
“您怎么确定是那木头而不是包易?”侍卫问。
“她看着没那么普通。”曾官吩咐,“去拿那个地界的子民簿来。”
“包易也没那么普通啊。”另一个侍卫道,“她可狠了。你看把属下几人弄得人仰马翻的。”
“不过,”穿靴侍卫道,“似乎很久没看到那木头了。”
此话一出,空气似乎都静止了。几人迅速抬头,视线来回交换,微微眯起了双眸,眼中是放过了漏网之鱼的愤怒。
“她何时不见的?”曾官问。
几人沉思回想,我站在身旁给自己念咒画符,同时等着他们的回答。一炷香后,侍卫才开口,但没把握道:“似乎半月前,那土地回去从宴席回去之后就没再见过她。”
曾官皱了皱鼻,吩咐道:“去询问各地界土地,是否有这样一个人出现过。”说完他伸手一挥,空中就出现了我的画像,极其逼真传神,就像我站在那里一样,上面两个大字“通缉”。
被通缉的我:“……”何必这样兴师动众,我不过是参加了一次宴席而已。
不过他的话让我震惊,竟过去了半月?难道时间流速不同,难怪易儿这般劳累。我却以为是一日内发生的事。
“大人。”有两个侍卫捧着两本簿子上前。我看向他们,赤脚,未穿官服。只是一身无纹长袍。看来是专管簿子的侍卫。
“查得如何?”曾官问。
其中一个翻开手中的簿子道:“这是那土地地界所有子民。”翻开其中几页,“这是生。”又翻开几页,“这是死。”最后抬头道,“无论生死,皆无您要查之人。”
曾官不言,看向另一人。他亦是同等动作,最后抬头道:“无论生死,各路土地,各个地界,此人均未出现。”
“她到底是什么?”曾官这时面色有些怪异,“难道她是土地?”
几个侍卫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回答。过了好一会儿,侍卫道:“并未出现哪个地界缺失土地,或是多了哪个地界。”
曾官翻开手边的簿子,开口问:“她叫什么名字。”
这下众人都沉默了,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名字。
“不知。她似乎从未提起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