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啊,知道这两个礼品虽然一样贵重,但没了香火就没有祝福的效果,就只是一堆破烂。”
侍卫立马道:“那您能赏赐那些破烂给属下吗?”
“……你有完没完。”曾官扯过另一支毛笔扔了过去。侍卫身形一歪,轻易地躲了过去,傻笑道:“其实您还挺在意的。虽说不如香火幻化的礼品有如此显著是功效,但用法力幻化礼品可是需要耗费大量法力,这么多次宴席她又送了这么多的礼给那些土地,如今法力也不剩多少了。您看其余土地哪个不是直接用香火?她不用简单的法子,非要用复杂的方法送礼,又何尝不是对您的恭敬呢?”
另一个侍卫也点头赞同:“他说得没错。如此频繁地举办宴席,纵使是那些用香火的土地到后面送的礼品价值都有所下降,唯独那土地的礼品一如往常贵重。不过这两次那些土地的礼品价值又回来了。”他抓住机会就禀报上次宴席的情况。曾官听后连连点头,也认同了这个说法,“那她还在那里装个清官模样。”
“为了彰显与众不同,想要举世皆浊我独清,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独特罢了。”侍卫撇嘴道,“不还是要来宴席。”
“你二人去土地庙,本官派其他人去包易家。”曾官吩咐道。谁知两人一听又眼含泪光抱做一团:“大人这是不信任属下,要派别人去呢。好惨的两个丧家犬。”
“……”有时候曾官也很好奇当初自己为何会选这两个留在身边,“你二人官职不到,穿不了靴子。若待会儿又被扎,本官实在不舍得香火。”
两人也很好哄,一听这话立马展开笑颜:“原来是这样。那属下这就去土地庙探探虚实。”
他们又站直了身子,朗声道:“定不负所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