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无道理。”曾官又点头道。
“……您怎么还帮外人说话?那您当日还和那土地说,夸她硬气。”这回两个侍卫终于是一条心,立即叫道。
“这是你们该说的话吗?”曾官皱了下鼻,无话可说。
“之后您有何打算?”那侍卫也不再纠结,又将话题引了回去,有些紧张道,“可要属下再做安排?”
“你不必安排,只需听令。”曾官扫了他一眼。侍卫诚恳地点了点头。
“如今那土地已死,不过今日是不能再杀人了,便从明日开始。”曾官道,“从包易开始。”
“为何?”那侍卫问,“杀一个孩子未免太过无理。”
“哟!”曾官原先手搭在桌上撑着身子,听完后立刻坐直身子,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,一改先前镇静斯文的官员模样,像个山匪草寇般怪叫道,“本官怎么不知这位公子还讲理呢?‘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。’知道是何意思不?”
“……”那侍卫撇了撇嘴答不上来。
曾官又看向另一个侍卫,微微咧嘴一笑。那侍卫张嘴要回话却又迅速闭上,曾官眼神鼓励他继续。
那侍卫得了鼓励,开口道:“属下若是参加科考,除了少银钱便是缺学识。”
曾官听后笑意更深,视线在两人之间不断来回转。二人接触到他的视线,更是开心,摇头晃脑起来。曾官呵道:“那你二人在这说什么理呢?!”
侍卫原本还在左右乱晃,几乎要起舞,听得大呵立马僵住,保持原状站着不动:
“哦……”不敢抬头,不动声色地将左倒右歪地身子慢慢回正。
“为何不先杀那个油嘴滑舌的?”侍卫是个缺心眼的主,立马又将话题引了回去。
“包易这次救了所要死的人。她定有不凡之处,先杀她较为稳妥。至于那个油嘴滑舌的,不成问题,不必在意。”曾官道。
“大人英明!”两个侍卫领命大声回道,“定不辱使命!”
我看完了来龙去脉,满脑的思绪理清后总结为一句话:“……”不可轻视敌人,也不必夸大。曾官的生死权虽大,但目前看来对付这几人用最简单的法子即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