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大夫。”
“好。您先忙。”我送阿母出屋,久久盯着她远去的背影。等风吹过脸颊,我才转身回屋,坐在桌前思考,左肩中箭怎会浑身是血?阿母撒谎,还是大夫有意隐瞒?
思考未果,我起身来到阿兄床前,低头又看着他,伸手再次搭脉。这时脉象似是恢复如初,若非我仔细甄别,定是认为已经无虞。
好狠的毒。
我走去书房,拿了好些书坐在桌前研究,直至岱渊点起蜡烛,我都不曾查到只言片语。这样的结果我很是不相信。难不成我想的方向错了?
查了一夜,直到第二日夜晚,我才有了眉目。不在医书,而在巫书里。这样的毒也并非直接记载,而是不同的记载综合提取才得。
既然查到了,接下来就是实践了。我立马抄写了所有药材搭配法子,来到药房,一刻不停歇地进行炼制。
“小姐。”我正聚精会神地制药,听得有人喊我,扭头一看,是岱渊正端着一碗药羹进门来。
“您都两日没歇息,再如何健康的身子都不能这样熬。”她将药羹放在桌上,坐在我的身旁等着我制药完成。
“我做完这个就休息。”我笑道,“你可有用膳?”
“嗯嗯。我来请您不去,只好自己吃了。”她气鼓鼓地回话。
“这才对嘛。若等我的话你就要饿晕了。”我又扭头盯着药材炼制,问道,“阿兄如何了?”
“夫人一直守着呢,您放心。”岱渊俯身盯着这些药材,“这就是您要做的解药吗?”
“嗯。现下是最后一项,不知这个是否正确。”我拿过一旁的单子递给岱渊,“上面的法子我都尝试了,都不对。”
岱渊拿过单子却没看:“我也不愿看,我是相信您的。只是这样劳累也不是办法。”
“这是最后一次。若还不对,我也没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