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:“把他拉走。”
他们走后,我卸下全部力气,向后退了两步,被小姐扶住。
她的声音让我无处安放的心稍有回落:“做得很好。”
“我只不过是撑着胆子学您一分模样罢了。”我被小姐抓着手臂,心情却依旧平复不了,现在想来手脚还有些颤抖。
“你做得很好,也给了我很多思考的方向。”
第三日,我告知淑景:“其余几人一律绞刑。昨日行刑。”
“……”淑景顿了片刻,叹道,“谢小姐开恩。”
我看着她想对我说些什么,立刻开口制止:“你不必和我说关于照顾小姐之类的话,此话轮不到你来对我说。”
“这些话留着到了地府好好忏悔时再说。”
我拿过她手里的扫帚,放在一旁:“你也不必再有任何想法,仔细休息便是。”
这日夜晚,传来了淑景去世的消息。
我站在淑景的房门外愣神,鸣歧问我:“小姐可睡下了?”
“喝过安神汤已经睡下了。”
我递过手里的袋子:“这钱拿给她的家人,好好安葬她。”
“不和小姐说?”她拿过袋子,掂了掂。
“不必,小姐只会比我们想的周到。”
白日小姐下朝回府,我随着小姐走到院中,她问我:“淑景呢?”
“今日下葬了。”
小姐脚步微顿,又继续向书房走去,声音轻轻的:“可安排妥当了?”
“嗯。”
小姐没再说话,长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