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向小姐,那笑容还未褪下,在此情景下显得很是讽刺。
淑景继续说着:“进了相府不久,那侍卫传信于我,信上写着若我不按照方法下毒,就杀了我的家人。我实在害怕,只能这样。”
“那信果然是假的。”小姐又笑了,“你很有天赋。”
小姐看向跪地那人:“是谁和你说要送她进府的?”
“不知道。也是通过信来传达。”
“那信呢?”
“拿来裹包子后扔掉了。”
“把他嘴塞上。”丞相吩咐道,“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,他也没必要说话了。”
小姐看向淑景:“所以你宁可在担心害怕中度过这两年,也不愿意告知我哪怕一句话。”
“我不知道怎么和您说。”淑景冷静道。
“你这句话仍在撒谎。”小姐似乎彻底失望了,没再看她。
“我……”淑景语塞。
“够了,不必再说了。”小姐制止道。
“既然原先让你一年内毒害我,就说明那人就没打算杀你家人。你真的是害怕吗?”
“我……”淑景叹了口气,“还说了若能达此目标,就能给我一大笔钱,送我离开京城。”
“那你因何改变了想法。”
“因为小姐您。”淑景声音低落,“让我良心谴责太深。我自知难以赎罪,反正成功了我家人也能得钱,因此一错再错。”
“不过我以为您的身子很好,这点计量的毒对您应造不成伤害。”淑景很是疑惑。
“再如何好的身子,两年的毒也足以杀人!”郑大人怒道。
“和递毒那人有何暗号?”小姐问。
“暗号是出现每石一两这一句话便可。”
小姐点头:“这几日你就不必再进入内院,在外院洒扫即可。也不必出府。”
小姐又转身对郑大人道:“此案提到的所有人,除她之外,其余的就依圣命处置。”
小姐留下了我和淑景一家。
“您知道这些事吗?”小姐问那妇人。
“我若知道,定不会让她这样做!”妇人声泪俱下,“她家书里写的也只是说在相府里过得很好,大人您对她也很好,要我们放心。”
“我若知她心肠如此,断不会让她进府的。”
她猛地摇着淑景的身子,一边哭一边喊道:“当年你说进了相府要好好照顾大人,你为什么没有做到,你知道因为大人我们才活下来的吗?你为什么要这样做。景儿!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啊!”
千思万想在心头蔓延,我也不知如何评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