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一百两!”
“这可是二位大人同意了的,不能反悔。”
两人齐声道:“不反悔!不反悔!”
我看向县令儿子,只有他一个人咬牙切齿,于是便说:“令公子好像不同意。”
县令不等他儿子出声,马上回道:“他精神异常,大人不要管他!”然后猛地扭头盯着他儿子,他儿子嘴张到一半又迅速闭上,不敢说话,本分地跪在地上。
我冷笑道:“那本官便替大家谢过两位大人。”说完抬头看向那位妇人,妇人眼泪汪汪,捂着嘴落泪。
彭义问可还有其他人?我也看向这三人,见他们都不说话。
彭义又接着道:“事到如今,自身难保都还护着对方,想必是‘患难之交’。”然后吩咐侍卫将其他官都抓来。
那些官吊儿郎当地走进官府,嘴里还道:“今日那两位小娘子……”
看到跪在地上的县尉和县令儿子,脸色骤然一变,迅速噤声,然后看向县令,视线又移到彭义,最后看到我的时候,已是大惊失色,哆哆嗦嗦地走进公堂。
“几位大人心情颇佳。”
那几个官站在一旁,不敢抬头,仿佛为了划清界限,他们站的位置离跪地那两个极远。
“本官提议让县令出钱办学院,几位大人可同意。”
那几个连连作揖,异口同声:“同意,同意!下官出五十两!”一共四个官员,每人五十两,一共二百两。
彭义发话:“征粮、财务等工作是谁管辖。”
有一人上前一步道:“是下官。下官是临元县的县丞。”
我看过去,此人面生,但脸上的神情应是和县尉一个学院。
彭义道:“你既知道职责,又为何允许官员私自征粮以及随意征粮,你将账本拿来。”
县丞让人去拿账本,上面记录的完美无缺。
我将账本放下,道:“并非不信大人,只是本官怕大人有所遗漏,还是让人再去搜查一遍。”
彭义问可否由他亲自领人搜查。
我点头同意:“那便有劳大人了。”彭义去找账本,我继续审问。
“来论一论各位大人的权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