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她爸妈讲,当时陈伯父因为犯事,被下放回桉树村当村干部,陈家也是那年跟着一起回来的,后来才知道是被人冤枉,成了替罪羊的。
安国怀回忆往事的时候提起过,那年冬天很冷,还下了大雪,出村的路被雪堵死,是安国怀组织人一起去铲雪,才顺利将人送到镇上医院。
安纾:我还不知道,再说吧
“阿纾,我明天要回实验室干活,你自己有什么安排吗?”
陈时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安纾从桌上起身,推开门。
安纾知道陈时书请假这事。
“我自己在家写写作业,无聊就去学校逛会。”
陈时书点头。
“你怎么突然叫我阿纾了?”
“你不是一直希望别人叫你阿纾吗?”
两人的名字同音,在安纾没出生之前,都是喊陈时书小书的,可安纾出生后,这样小书小纾的喊,总会搞错,于是便开始喊陈时书阿书。
但安纾懂事后知道这个事就不服,为什么喊陈时书阿书,喊她小纾。
结果村子里的老人逗她。
“你的小纾都是陈时书分给你的。”
这下安纾更生气了。
“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,我现在已经长大,这种事情我已经不在意了。”安纾面露尴尬,她小时候确实挺幼稚的。
“没办法,我比较大度。”陈时书说。
安纾听到这话,刚想开口怼,视线相对,看着陈时书的眼睛,安纾脑海里瞬间回忆起那天在沙发上,陈时书看她嘴唇的画面。
那时她觉得陈时书要亲她。
于是她下意识地看向陈时书的嘴唇,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,安纾马上低下头,转移视线。
“嗯嗯。”
陈时书觉得奇怪,平时安纾肯定会怼他,怎么这次这么安静,还点头表示认同。
“你...”
“我要继续导照片了。”
“诶?”
陈时书话还没说完,门就被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