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似乎能够理解,那些追星族为什么盲目的崇拜偶像。
并不是简单的魅力,抑或是这些人都是白痴。
这种盲目,某种程度上是他们潜意识中主动选择的,哪怕知道这种选择是不理智的,甚至带来困扰,却依然无法割舍。
他对纪遇的情感,逐渐也走向了这种状态。
理智告诉他,没有人是完美的,甚至在冷静的时候,他能清晰地看出纪遇的弱点与局限。
但一旦她出现在他的眼前,所有的分析都会瞬间崩塌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信任。
他甚至开始怀疑,自己在她面前还能否保持自我,还是早已把自己融入到她的意志中去了。
他知道这很危险,但心底里也有一种执念,执念于这种“盲目”带来的安慰。
这种情感超越了简单的迷恋,它更像是一种信仰。
人们往往需要信仰一个比自己强大或者纯粹的存在,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缺。
而纪遇的出现,恰如其分地成为了他的信仰,将他从无数个踌躇、质疑与矛盾的夜晚拯救出来,使他感受到一股平静、寄托。
那些盲目追随偶像的人,或许也是在追求一种无条件的认可与依赖感,通过偶像来获得一种无从解释的安慰。
正如他对纪遇的感情,是一种深沉的、带着自我放逐意味的依附,他清楚自己正逐渐迷失,但在这迷失中,他竟隐隐地找到了从未有过的完整感。
这不是字面上的盲目,而一种通过理智分析,推理出来的选择。
渐渐地,纪遇睡了过去。
慕秉持盯着她,嘴角勾起一抹笑容,他小声地说道:“晚安。”
然后,他关了床头灯躺了下来,小心翼翼地和她贴近。
*
赵川正于自己的房间中酣然沉睡,门锁处骤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,瞬间将他从梦乡里拽醒。
他瞬间警惕起来,那只手迅疾地握住了床头的武器,目光凌厉如剑。
这时,一阵熟悉的轻柔脚步声传来,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床边,而后灵巧地钻进了他的被窝。
闻到那股熟悉的清幽香味,他伸手按下床头灯的开关,果不其然,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样,“二小姐,你干嘛?”
他差一点就将她按倒在地。
慕云霓身上身着一条极具性感的吊带睡裙,长发微微卷曲,慵懒地斜躺在他的床头,“我要你跟我做。”
她朱唇轻启,妩媚一笑,朝他轻轻一勾手指,秋波流转,“过来,对我为所欲为。”
她身上的香味,还隐隐夹杂着一缕酒气。
见他毫无动作,慕云霓主动上前,双手环抱住他的脸颊,轻吻上去。
赵川有一瞬的失神,女人香软的气息如潮水般扑面而来,让他心底陡然产生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感。
然而,最后一丝理智如警钟敲响,促使他猛地用力推开了她。
赵川迅速从床上下来,面色凝重,“二小姐,请回你自己的房间去,要是被你哥知道了……”
“知道又怎样?他不瞎,他知道我们俩暧昧。”慕云霓从床上下来,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,将她身上的吊带睡裙褪去,毫不遮掩地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的曼妙身躯。
“我们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,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。”
赵川立刻将头转过去,避开她的身体,呼吸逐渐急促紊乱,“二小姐,请自重。”
夜如浓墨,静谧中透着丝丝暧昧与紧张,月光透过窗纱,洒下淡淡的银辉,映着两人复杂的神情。
慕云霓猛地扑过去,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,“我不,我知道你喜欢我,你为什么就不承认?你为了我连命都不要。”
“我是保镖,保护你和你哥哥是我的职责所在。”赵川的声音低沉压抑。
“我不信,你喜欢我对不对?你为什么不承认呢?”慕云霓气愤地喊道,双眸泛红,目光中满是倔强与不甘。
赵川身体僵硬如铁,“二小姐,你放开我。”
“除非你承认你喜欢我,赵川,你要明白,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的身份地位,我家人也不在乎,他们不是那种迂腐刻板的人,你没有必要觉得自卑。”慕云霓的声音微微颤抖,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急切。
赵川痛苦地闭上眼睛,眉头紧锁,双手用力将她的手掰开,“二小姐,我跟你之间是不同的,这跟什么身份地位也没关系,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?”慕云霓打断他,“你不喜欢我吗?那你亲口告诉我你不爱我,你讨厌我!你说了,我就不会再骚扰你,不会这样一次次地没有尊严的出现在你面前,渴求爱情。”
赵川弯腰将地上的吊带裙捡了起来,轻柔地为她穿上。
“二小姐,我再重申最后一次,我跟你之间是不可能的,你要听是不是?那好,我告诉你,我不爱你,我永远不可能爱你。”他的眼神冷漠如冰,语气决绝。
慕云霓握紧了拳头,浑身发抖,精致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。
啪的一声,她狠狠给了他一巴掌,“你这个畜生、混蛋!你看着我的眼神、你对我的暧昧和保护,桩桩件件都在暗示你爱我,所以我才不顾一切扑向你,结果你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