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意的眼睛,心脏忍不住地乱跳。
他们的嘴唇不过短短几厘米,随着诺菲西斯的靠近,马上就要相互碰触。
任务要以超预计的结果完成了吗———
“等,等一下——我们还没好好了解过对方就那个会不会不太好!”
伽迩突然抓住雌虫的肩膀,像个手足无措、没有章法的少年,闭着眼睛,面红耳赤地叫道:
“我们才第一次见面,还不算熟悉,虽然结婚了,但也可以说没有结婚,我的意思是结婚不一定要做那种事,也可以做别的事,如果你想要,可以等我们彼此了解再做,那个也不会尴尬,你觉得呢———”
伽迩连珠炮的语速根本停不下来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脱口而出:
“老……老婆?”
话音刚落,伽迩大脑一片空白,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说过什么。
他的脑海里只残留着雌虫即将亲上来的画面,还有系统提示的:雄主=老公,
嘴巴一张,噼里啪啦地就说出一段话,脑子完全跟不上嘴。
等他终于想起自己说了什么,脸色如涂了粉刷似得白,不忍直视雌虫的脸,恨不得把自己的嘴揭下来,送给需要帮助的人。
我、的、老、天、奶!
崩、人、设、了!!!!
伽迩捂着头,盯着系统面板,无声道:系统!!再给我一次机会!!!
见证了全程的系统根本不鸟某同学的发言,在经过滋滋的电流声后,卡顿许久,发出通牒:「滋……滋。严重警告!严重警告!」
「严重违反人设!电流4级!」
伽迩的面部五官倏地扭曲起来,腹部不断地抽痛,与其说是电流,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抠挖。
诺菲西斯抽回神,眉心微皱,立刻把身上的雄虫推到床的一边,然后平坦地放在上面:“雄主?怎么了?是很难受吗?有哪里不舒服?”
伽迩没有说话,他疼得说不出话来,身体像煮熟的虾米蜷缩起来,冷汗从额前渗出。
等诺菲西斯拿着治疗仪过来,伽迩已经硬生生疼昏了过去,脸色苍白地倒在床上,呼吸微弱。
雌虫脚下稍停,目光落在伽迩的身上,不到片刻,酝酿出的担心如潮水褪去。
过了一会儿,
他把手上的治疗仪丢在了床上,眯起了眼睛,螳螂刻意打磨的温声细语沉落下来,平添冰冷:“倒是省了我的力气。”
·
夜晚的风凉飕飕的,雄虫的房间却是四季如春的温度。
半遮半掩的月光施舍她为数不多的纯白,落在银发雌虫的脸上,更像是一种偏爱。
他哼唱着不知名的调子,随意拉扯着被子盖在伽迩身上,从盒子里抽出了几张纸巾,反复擦拭手和胸口,扔进了正在待机的垃圾桶机器的身体里。
沙哑温润的声音,如吱吖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地跃动,时而婉转,时而低沉。
雌虫褪去了所有的衣物,走进了浴室。
……
一个小时后,他裹着热气出来。
伽迩已经安静地熟睡,脸上没有血色,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。
诺菲擦着头发,居高临下地打量后者,视线漫不经心地流过雄虫的脸。
黑发柔软地铺散在床单上,偶尔几丝与干燥的唇瓣黏连,柔软的皮肤,微颤的眼睫,纤细到能一手握住的脖颈。
光看容貌,谁能想到这样的虫会是血腥残忍的刽子手?
诺菲西斯无声无息地笑了起来,忍不住弯腰,嘴角的幅度像是牵扯着皮肉,形成夸张至极的弧度,十分愉悦。
但直起腰时,他露出的眼底没有笑意,冷冰冰地看着雄虫,
那支已经倒掉药液的细小针筒,被他包裹在拳心里,用力量压碎成再细不过的粉末,淅淅沥沥地落进机器的囊袋中。
好像也在诉说雄虫的命运。
睡吧、睡吧。
诺菲西斯笑盈盈地看着伽迩,仿佛在注视自己的爱侣,垂下的眼睫扫下温柔的光晕,却用唇语给雄虫设下永远的诅咒:
最后一次好梦,宝贝。
·
伽迩醒来后,第一眼看到了悬浮在空中的系统版面。
系统的惩罚结束后,度过新婚夜的任务完成,接下来将加载新的任务。
伽迩头昏脑胀,那种可怕的刺痛感还残留在他的大脑皮层以及小腹,短时间他是不想再来一次了。
坐在沙发上的雌虫不知何时来到床边的椅子上坐着,看见伽迩清醒,先是一愣,眼中流露出喜悦:“您醒了,感觉怎么样?还难受吗?”
伽迩摇了摇头,想说:让你费心了,但回忆起电流的滋味,又说不了,烦躁地看向别处。
雄虫目光阴郁地看着窗户,诺菲西斯见状从椅子上起身,跪在地上。
“抱歉,请您责罚。”
伽迩猛然回头,这是做什么?又不是你的错。
“你先起……”
伽迩的声音戛然而止,斟酌了一下话,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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