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对我这种浪费钱的行动多嘴,我们一起费力不讨好地改进经营方式,却死不肯改配方,于是这家糖果工厂对外销售只能勉强维持在不赚不亏。
其中他们最大的雇主就是五条家,五条家所有节庆年货节礼都送这种糖,所有五条家小孩敢怒不敢言。
嘿嘿,以权谋私,摁头安利!
给我吃!
对于五条悟的吐槽,沉默就是我最大的意见。
不知道是谁每次来都翻我的糖,每次都把我最喜欢的味道全部挑走了,说他不是故意的,我甩他一脸呵呵。
不过我也无力反抗。
可恶,六眼真的很作弊,不管我把糖藏到哪里都会被他翻出来,有时候真的想知道世界在他眼里是什么样的,会像超人那种透视眼吗?还是一个个活动的骨头架子?或者一堆堆行动的能量体?
我不知道。
余光瞄到了菊理抱着一堆文件走过来。
我看到就头疼。
来人,本宫有文件PTSD,把那玩意拿出去烧了!
很快我又想起来,五条悟在这呢。
如果五条悟这个时候敢溜掉,今年他这个败家子就休想让我批一分钱零花钱!
反正他当个小白脸都能当个千亿富翁。
如果说我对五条悟还有什么是深信不疑的,大概就是他的脸了。
感觉五条家那么多年的历史里,传承的糟粕那么多,非得说基因里有什么值得传承的,可能就是五条悟那张脸。
我的应激瞬间痊愈。
五条悟大概也从我的表情里看出来的这个意思,他不爽地啧了声。
我嗓子干,不想说话,就比了个手势,大概意思是问他回家几天。
菊理还一脸茫然,五条悟回答,看你什么能起来吧。
OK,我这周都起不来了。
一天到晚出门浪的渣猫不懂社畜铲屎官的苦,我都不知道我有多久没有放假了。
全年无休009啊我勒个去。
社畜怨气形成的咒灵里,必须有我一份!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我想我这次大概病得很重,不然怎么老是做梦梦到以前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