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移开视线，淡淡地道：“不能。”
陆凝像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回，一时有点被噎住，她立马表示抗议：“不行，我一定要问，你有义务回答。”
“那你还问我能不能问？”，傅砚深无奈。
陆凝抱着他的脖子，清了清嗓子。
“我就是忘记了嘛，就想问问你，我们之前，经常亲吗？”，她眼睛闪烁了一下，然后移开视线，磕磕碰碰地继续，“就今天那样的。”
还挺舒服的，虽然当时有点懵，但她还挺喜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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