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脱口而出让她声音小点。
我赶紧把手机收了起来。要是被监控看见我今天就白干了。
我闭上眼,继续接受投喂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。
小女孩映在我眼皮上的影子突然变长了。
就在我要睁眼的时候,小女孩说,“好吃吗?好吃我再给你拿一包。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
说出来后,一片沉默。
没事。反正都让她看到我接电话了,和她说话也没什么。
我翘着二郎腿又吃完一包。
这活真好干。
谁说这是野人了。这明明就是皇帝。有人伺候吃喝有人哄,不高兴了还可以学大吗喽挠游客一爪子。还有一万五工资。
这种工作哪里找!
就在我得意洋洋,嘴角快翘到天上的时候。
“林嘉茉。”
?!?!
我心里一咯噔。
“真就这么好吃?”
我猛地睁开眼睛。
草尼大爷的陈鹤洋怎么在这!
他手上还捏着一块小饼干,面上不苟言笑。
但那双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。
“是用小提琴拉《爱如火》丢人还是这样丢人。”
他另一只手拿手机给我拍照。
“乖。把这个饼干吃了,我赏你一万块。”
呵呵。
我面上微笑。
凑过去。
然后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。
嘴里血腥弥漫。
陈鹤洋肯定痛死了,但一声不吭。看他那小样儿,一脸铁青还在那装,装什么装,以前在学校的时候,哪怕手上擦破了皮就在那“茉茉我疼”“茉茉轻点”的。
于是我又加大了力度。
“松嘴。”
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。
不松就不松。怎?
“你不松,明天这段视频就传到网上。”
我突然明白了。
我二十岁生日的那个晚上,那些大屏和无人机。
全部都是陈鹤洋的大作。是他送给我真正意义上的二十岁生日礼物。
想到这里,我又狠狠咬了下去。
我表情包都出进阶三版了,我还怕多条视频?
陈鹤洋喉咙里溢出痛苦的轻吟。
“茉茉,松嘴。”
这个时候知道服软叫茉茉了。有用吗。没用。茉茉已黑化,theold茉茉can''etothephonerightnow,why?causeshe已捕鼠夹成精了哈。
欺软怕硬。说的就是陈鹤洋这种小肚鸡肠的小人。
无论他明天怎么报复我,我今天都要把仇报回来!
在我和陈鹤洋僵持的时候,又来了一个人。
“姐姐?!”
听到来人声音,我心中一沉,立刻装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