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在身,查验已毕,这就……这就回府衙禀报。”
“慢着!”
鹿溪脾气再好,这时也恼了。
再说,这个捕头说什么劫囚?
现在他跑到我家来查验三位妹妹身份,明摆着被劫囚的人就是二哥。
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
二哥计划之中,并不包括劫囚啊。
二哥不是要在今日会审时,一举翻案么?
究竟是谁突然跑来救走了二哥?
此人虽是好意,如此一来,岂不坏了二哥的大计?
鹿溪放心不下,她想第一时间了解案情的发展,如今临安府既然找上门来,正是借口。
鹿溪便道:“你们查验过了?只怕查的不太仔细吧?就不怕她们几人怀里揣的是个枕头?”
燕捕头结结巴巴地道:“不会不会,春衣单薄,看的出来。再说卑职缉拿匪盗、侦缉勘破,这点眼力还是有的……”
鹿溪冷笑道:“你放心,本宫可不放心。既然你们临安府怀疑我杨家大逆不道,闹市劫囚,那这事儿还务必要查验个清楚了。姐妹们,我们走,去临安府让他们查个明白,还我杨家一个公道。”
“走!”
杨家众女一呼百应,跟着鹿溪向外就走。
几个孕妇挺胸腆肚地走在最前面,像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。
“殿下殿下,各位夫人……”
燕捕头急忙追上去,在心中大骂:“刘以观,刘黑鲶,老子被你坑苦啦……”
鹿溪领着一家人走出府门,府中管事忙着去准备车马。
斜对面,洛药师带着小学徒颜青羽站在石阶上。
“公主殿下,这是要出门啊?”
“哦,原来是洛先生。”
鹿溪对他浅浅点头,隔空交谈了几句,燕捕头站在一旁,慌的跟什么似的。
不一会儿,一辆辆牛车备齐,杨家诸女分别上车,浩浩荡荡直往临安府而去。
燕捕头带着一班捕快,赔着笑脸,满面窘迫地追在车旁,就像是一路清街开道似的。
……
雷峯塔下,地宫里面。
二人被百里冰那般捆绑着,已经叫人极是难堪了,偏生……
肥玉叶原本想“装死”的,可是实在是装不下去了。
从身到心,她都“装”不下去了。
肥玉叶脸庞火辣辣的,咬了咬嘴唇,终是忍不住,羞窘地道:“侯爷,你……”
杨沅不等她说完,就尴尬地解释道:“我也控制不住,它……不听使唤啊。”
肥玉叶暗啐了一声。
自从服了百里冰那药,她手软脚软的全无气力。
他可倒好,该有力气的地方没了力气,那里倒是全然不受影响。
这事已经非常难堪了,若是再就这事掰扯一番,如果说的出口。
而且杨沅已经做了解释,肥玉叶实在不好就这事儿再做理论,只好羞红着脸装鸵鸟。
只是,那种异样的感觉实在是越来越强烈了,导致她的身体也发生了异样的感觉。
肥玉叶生怕杨沅有所察觉,若真被他察觉,羞也要羞死了。
她忍不住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,想让双方的接触错开一些。
只是稍稍一动,身后便传来“嘶”地一声,喷在颈上的气息愈发灼热。
原本不动还好,这一动弹,给它腾挪出了伸展的空间,一下子抵了个结实。
肥玉叶修长的颈项一挺,宛如中了箭的天鹅,全身僵硬,动也不敢动了。
身后,杨沅尴尬地道:“玉叶姑娘,你……你不要再动了。”
肥玉叶又羞又气,赶紧找个话题,化解这份尴尬。
肥玉叶道:“你我被困于此,只怕朝廷还会以为我们是作贼心虚,指使同伙劫囚救人,这罪名一旦落下来,我们可就辩解不清了。”
“倒也没那么容易,我们不在,这案子便审不下去,打口水仗是有可能的,一时之间,却也落实不了我们的罪名。”
杨沅倒不担心,上边许多大佬都没下场呢。
原本他们就是指使下边的小弟出马,自己垂拱于后。
这样真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,也好及时切割,撇清自己。
现在他失踪了,缺了当事人,案子定不下来,那些幕后之人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,那就只能赤膊下场。
他们的能量,自然不是一个临安府加上大理寺、皇城司派出来的两个陪审官所能比拟的。
说不定这桩案子,就能以“缺席审判”的方式继续推动,最终给他定下罪名。
如果,他真的被掳去北国的话,这还真能成功。
所以,他只要能尽快脱困,这一出被掳的肥戏反而成了好事。
可是,如何尽快脱困呢?
杨沅忽然想到一个办法,不禁惊喜道:“我倒是想到一个办法,或可使你我脱困。”
他这一感惊喜,身子便是一动,肥玉叶现在也敏感的很,娇躯禁不住便是一颤。
反过来,这一颤又给了杨沅一种异样的滋味。
不过,两人现在都抱着一种“掩耳盗铃”的心态,只是装聋作哑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
肥玉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