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态度,完全是平等的。
在路上,他有一匹骆驼,沙里埋自然也有一匹骆驼;
在城主府,他坐了上席,沙里埋自然也有一席之地;
晚上,池平有一间宽敞舒适的住处,沙里埋自然也有。
沙里埋特别留意过池平看他的眼神,就像看一个普通朋友,绝没有带着那种轻视和怠慢。
这让一个久居底层的人心怀感动。
“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?”脱兔道。
“啥?”
“他说,他可以承受沙刑,而不会出卖组织的人;也可以宁死,也不出卖你。”
池平点了点头,沉思半晌,又道:“可这样的人,往往两头都不讨好,不是吗?”
随着池平的话音一落,沙里埋又挨了一拳。
有人自责他背叛了组织信仰,有人说他被敌人迷惑了,更有甚者说他被金钱腐蚀了。
沙里埋一时间百口莫辩,眼看局势几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,连池平都在考虑是否出手。
而这时候,幽暗狭长的通道里,又走进来一个人。
这个人,池平也见过。
来者是名女性,就身上的着装而言,放在遗迹中非富即贵。
二十岁左右的模样,面容姣好,身材曼妙。她是城主的女儿,那个腼腆的姑娘。
“您来了。”
反抗组织中的一人说道,其余人纷纷站起了身。看来这位城主的女儿,身份不低。
“怎么样了?”城主女儿问道,是指暗杀池平一行人的事。
“他还没答应。”有人回答。
城主的女儿脸色沉了下来。
隧道里,池平用手推了推脱兔:“你翻译啊。”
“他们在劝沙里埋弄死你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沙里埋不同意,城主夫人很不开心。”
“城主夫人?她是城主夫人!”原来是夫人啊,池平有点诧异,但也算正常。
很快,池平就看见城主夫人将其余人都赶了出去,只留沙里埋在石室里。
接下来,两人又商谈了片刻,池平一直等脱兔翻译,可脱兔似乎看入迷了,池平不由得轻轻推了她一下。
“你倒是说啊。”
“她让他克制自己的感情,这样对三个人都好。”
“啊?”这句话让池平想了一会,三个人应该是城主、沙里埋和城主夫人吧?
“完了。”脱兔突然又没头没尾地冒出这么一句话。
“怎么了?”吃瓜没吃全的池平问。
“他答应杀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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