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见多识广的女冠暗暗翘起了琼鼻,心中阵阵舒爽。
正得意时,陈易往她腰肢狠狠一搂,她立即软了下来,发怵看了眼陈易通红的脸庞。
平日里她都被折腾得不像样……
这一回,他身中玉春膏,她又如何承受得住?
殷惟郢泛起一阵鸡皮疙瘩。
他平素里搞得就花,把她折腾得够狠,甚至还逼她说书似地自己解说自己……
东宫若疏连声的求救下,太后仍然安然立于上首,面色无恙。
众目睽睽之下,眼见陈易抱着两个女人就要闯出门去,口口声声说什么“双喜临门、两个都是大夫人”。
终于化解了修罗场,跨出门外时,陈易松了一口气。
夜已深沉,宫灯忽明忽暗,远处灯火模糊朦胧,映照着旖旎之路。
远处似有什么涌动,好像是个人影。
陈易扯着抱着大殷和东宫,玉春膏的气血奔涌之下,让他愈来愈按捺不住,而那人影愈发接近,似是独臂。
他正寻觅着哪处寝宫,随意一扫,忽然愣住,继而全身石化,
“师尊,你怎么也来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