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们也没备冰各位夫人小娘子受委屈了。”
大家都说没关系。
其实也可以理解一个,别院里面怎么可能会被冰?
只有像孙滢这样花起银子来不心疼的人,才会在别院里面备冰吧。
孙滢走出来,就看到了坐在墙上的冯益,不由担心地问了一句,“伤口好了?基本上好了!”孙滢朝大门的方向呶了下嘴,示意他们走大门。
又让妙律去门口假传了太妃的意思,“太妃说了,冯公子是她老人家请进来的。”
冯益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,见了太妃,他道:“小侄一路追着一个小贼,刚看见小贼翻墙进来了,您老人家没受到惊吓吧,说起来,小侄生平最敬重的人就是镇南王,小侄做梦都想跟着王爷去南疆见识一番,如今王爷不在京,小侄就更有义务保护您的安危,如果不介意,小侄就四处看看,寻一下那小贼的踪迹。”
孙滢暗笑,这个冯益,说起谎来一套一套的。刚才在墙上的不是你自己吗?怎么又成了小贼?她也懒得点破。
太妃一听别人夸镇南王,特别高兴,就笑道:“你们随便看,只有一点,不能惊扰了那些来做客的小娘子们。”
孙滢就吩咐妙律道:“你们跟她们说一声,都在咱们四娘那里玩,不要乱跑,免得冲撞了,冯大人一个时辰就离开了。”说罢她看向冯益,指着妙律道:“一个时辰可够?若不是够你尽管和我这个丫鬟讲。”
想了想,她又交待妙律道:“闺阁非同一般的地方,若有人乱闯,直管杀之,出了事我负责。门口窗口都弄几个粗使婆子好生看着,防止哪个不长眼的趁乱闯入。”
孙滢今天本就是给冯益帮忙,没必要搭上陆家和王家的名声。
赵夫人听得直点头,向王五娘道:“你可长点心,学着点,掌家之人一定要处事果断,狠决。”
王五娘掩嘴笑道:“这会儿我看着姐姐,我觉得做到这些很容易,但是让我自己当家做主,只怕……就做不好了。”
赵夫人拉了她的手安慰道:“你以后嫁的是卜家,上头婆母年轻,嫂嫂能干,你就像陆二太太一样,管好自己的小家就成,其他的有婆母担着呢,但必须记着多做事,少说话。你的缺点就是话太多。”
陆清池、陆鸢听了都端着茶杯久久不语,她没连自己的生母也没见过,更逞论听母训了,有生母可真让人羡慕啊。
赵夫人感觉许久没人说话,再一看旁边从着的人,不由惊觉自己失言,忙补救似的笑道:“你也不要妄自菲薄,你当然也有自己的优点,纯真、热心……”
王五娘忙扯了扯赵氏的袖子,“您再说下去,她们都该取笑我了。”
王五娘有些不好意了,拉着陆清池要五棋,刚把棋子摆好,却听妙律进来笑道:“各位娘子,官差已经走了。”
旁人没什么,陆清池先红了脸。
捉拿金侧妃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,谁知道人竟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太妃让人在花园里剪了好些鲜花送给她们。
快吃午饭的时候,众人又回到了君兰瓦舍。
孙滢刚坐在下喝杯茶,茯苓禀道:“黎公公求见。”
孙滢仍上在堂屋里见的他,黎公公非常神秘地道:“老奴忽然想来一件事,不知当不当讲于四夫人听。”
孙滢笑道:“请讲,您见多识广,如果有什么问题您告诉了我,咱们就可以少些损失。”
黎公公道:“大约三个月之前,老奴发现左边的那家,运了好些土出去,大都是半夜运出去的。”
“你觉得他们在做什么?我经历的比较少,分析一下,您看对不对。半夜运出去就说明是偷偷摸摸,左边听说是镇南王府的宅子,他们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将土运出去?我觉得他们肯定是在挖密道!”
这下金侧妃为什么没有搜到就有了明显的答案。
但密道的出口仍是个谜。
黎公公神秘一笑,“自陛下将这宅子赏给四夫人,四夫人从未露过面,常有风言风说您有那么多产业,肯定将这里早忘了。
孙滢如梦一般惊醒,向黎公公施礼道:“公公一番话,让妾身如醍醐灌顶,豁然开朗。”
“他们以为我这个宅子没人来,就将道开口设在这里?”
很好,这才符合金侧妃行事的风格,出奇不意,让你很难猜到她接下来会干什么。
“咱家以前在宫里,阴私可比外面多得多,若老奴没有猜错,她现在人就在咱们宅子的某个角落躲着呢。”
这话说得孙滢背后一凉,是了,白天冯益去那边搜过,估计时间太短,只顾着寻人了,根本没想到金侧妃竟然会这么狡诈。
狗急跳墙,但愿金侧妃别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。
如果自己是金侧妃,来了君兰瓦舍会如何做呢?
孙滢认真地思考了起来,吩咐茯苓道:“让她们先吃饭,不用等我,我在忙点事情,可能要半个时辰之后才会吃饭。”
她总感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了。
假如我是金侧妃肯定先控制住太妃,再做其他打算。
孙滢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。
她马上吩咐芍药道:“你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