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鱼放进来看结果,就不用这么猜了。”老刘也是随口一说。
“那不行,不能给对方一种咱们羊圈千疮百孔、能轻易进来的错觉,逮住一次机会必须迎头痛击,让它们知道咱们羊圈的厉害,增加威慑恫吓、减少试探骚扰。”
“这次你算是一雪前耻。”
“耻个屁,海岸线这么长,我现在唱的是空城计,防鲨网和网箱养殖到处都有,但特高压电网没那么多,无人艇也没那么多,就算装备有,我的人又减员减的厉害,连‘刘备’都没了,剩我一个狗头军师撑着,头发都熬白了。”
“熬着吧,早晚能熬成鹰。”老刘感同身受。
“抽空多读点书!对手是鹰,是咱们要把鹰熬成小鸡仔,然后再架锅给它炖了。”
“行啊,没事儿挂了,我读书去了。”老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去,顺手把毯子捞上来。
“挂了,我接着打鱼。”
很多像老刘他俩这样的人,在枕戈待旦、恪尽职守的捍卫着这个国家最后的尊严和希望,但在历史面前,他们也不能未卜先知。
在他们的身后的东华腹地,距离湾仔基地大约300公里的地方,一个叫八家温泉山庄的所在。
精致的紫竹小屋,一水的紫竹家具、器皿,甚至精致的室内温泉泡池都是紫竹砌成的。
泡池里有个男子枕着紫竹枕仰面朝天躺在温泉汤里,周身一片雪白如玉,甚至在紫竹的映衬下,看起来白的有些瘆人,尤其对一个黄种人而言。
旁边紫竹矮椅上整齐叠放着黑色的斗篷,也看不出什么材质。
紫竹茶几上是一把紫藤壶,旁边紫玉的茶盏中,冒着轻飘飘的热气。
茶几旁边有个紫色蒲团,上面跪坐着一个同样肤色惨白的少女,黑发碧眼,温顺的侍候着。
“他们有结果了?”男子似乎从雾气缭绕的舒适状态清醒了过来。
“是的,暂时搁置,继续对海珠区域持观察态势。”
“代价不低啊!”男子语气略带嘲弄。
“两位神仆、至少三个候选侍者、五头齿兽。”少女答道。
“但依旧一无所知。”男子伸手拍了拍泡池的水面,溅起一串水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