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叫什么来着?”k转头问道。
有人回答:“窦明。”
“对,小窦儿,”k漫不经心地拍了拍陶崇的肩膀,“小窦和然然是自由恋爱,干嘛要拆散呢,对吧,你放心,这些家伙都死了,小窦也死不了。”
黑暗中传来一阵轻笑。
“谢谢,谢谢,谢谢……”陶崇声音颤抖。
k懒洋洋道:“说说吧,助祭大人,自然教派中京教区的‘司铎’到底是谁?”
“圣维亚神父,”陶崇咬牙道,“我已经确定了他的真实身份。”
“谁啊?”
“人类命运同盟的副秘书长。”
“知道了,”k拧灭了烟头,“回去吧,没耽误你吃晚饭吧?”
“没有没有,”陶崇赶忙说道,“我就是出来透透气,散散步。”
他倒退了几步,转身就走,低着头大脑一片空白,一直走到家门口,他才敢回头瞥一眼空荡荡的巷子。
推开家门时,妻子守在玄关,满脸焦急地问道: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,”陶崇怔怔地脱下外套。
这时,女儿从厨房走出来,泪眼婆娑地说道:“对不起,爸爸,我不该那样说你……”
“没事了,然然,”陶崇摸了摸女儿的脑袋,精疲力尽道,“我做这一切,都是为了你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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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后。
锚点空间。
“第十次试运行。”
……
蒂法密工程师们兴奋呼喊:“稳定运行,稳定运行!”
远处,邦德摘下帽子,开怀道:“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