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也还有极小极小的概率,是巧合。
丸田步实小声的对着青木松说道:“另外警部,根据他们三位的家人描述,火野先生在第一个酉日的时候跟家人一起去仙台旅行了。猿川先生则是在第一个跟第二个酉日案发时间都在打工。
水江先生在第二个酉日的时候,因为工作的关系好像去长崎出差了,而且在第一个酉日被酉之男抢劫之后,还到警察署留下自己受害的经过。”
“这样呀!”青木松皱眉。
“也就是说,不管是第一个、第二个,还是第三个酉日,他们三个人之中没有任何人有可能在三个酉日里连续犯案。”一旁的高木涉说道。
青木松想了想说道:“不对,这里面有问题,谁说第一个、第二个酉日和第三个酉日的酉之男是一个人呢?如果是两个人呢?有人模仿犯罪呢?毕竟前面酉之男可没有行凶,后面这个却开始杀人了。
我们现在能确定是只有第三个酉日的那个酉之男,抢劫了园子的包,并且在今天第四个酉日刺伤了益子先生。还没确定第一个和第二个酉日的酉之男是后面这个酉之男。
火野先生是跟着家人在一起的,所以他有人证。猿川先生是去打工,也有人证。水江先生是去长崎出差,但长崎到东京坐新干线只有两个半小时,如果是一个人他完全来得及。而且他们三人都只是有前面两个酉日的人证,并没有第三个酉日的人证。”
“这也不是没可能。”佐藤美和子表示赞同“酉之男的风格的确变了一下。”
丸田步实接着说道:“另外警部,刚才医院也跟我们联络过,说被害人益子先生已经醒过来了。不过不管是被酉之男刺伤的事,还是留下‘猴子’和‘九’讯息的事,他都完全不记得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