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接着还指了指嘴，意思是自己出不了声。
天呀！
吴凡这时已经基本上可以断定她们就是美人鱼了，因为美人鱼表面上看上去是像美人，但实际上还就是一条鱼，所以是不可能会说话，也不可能听得懂人话的。
只是，如果真是美人鱼的话，那应该是人身鱼尾呀。
她们是什么呢？
吴凡这才想起了，上一次看见她们纵身跃进再潜入水里，其实她们的下半截并没有露出水面，自己没有看清楚。
那她们的下半截到底是怎么样的呢？
于是他就直接问道：“你们是美人鱼吗，你们下面是尾巴还是两条腿呀？”
三个无衣女人依然是面面相觑，似乎心里在疑问，这个大帅哥是在对牛弹琴吗？嘴巴张开是在瞎逼逼什么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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