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眼瞧了瞧孟清月。
见她奄奄一息躺在地上,脖颈上一处清晰的青紫,不由得冷笑更甚,“况且有些人天生便不是善茬,惯会闹得阖府鸡犬不宁!况且若真是犯下了滔天大错,乱棍子打死了也无妨!我们长乐又哪里说错了?”
若是换作平日,乔夫人是甚少掺和旁人的家事的。
可孟行舟对长乐那一番怒气冲冲的指责,委实是刺了她的眼。
她心心念念十几年的女儿,她国公府的嫡亲血脉,生来便是千尊万贵的人上人,凭什么在他孟府受这样的气?
乔夫人素来护犊子,自然不肯叫孟长乐受这样的欺负。
是以,这才一时失了分寸。
“伯母”孟长乐委屈巴巴的开口,顺势倚在乔夫人怀中,柔肠百转,真是把乔夫人的心都看化了。
“好孩子,别哭了,此事不是你的错,乖。”她动作轻柔的给孟长乐拭泪,从始至终,目光竟是再也不曾落在孟清月身上一眼。
“亲家母,我有一事想与你相商。”半晌,竟是孟夫人顿顿着开了口。
“左右清月是要嫁给你们家世子的,她乖戾不懂规矩,在府中屡次冲撞双亲,惹得阖府不安。”
“若你不嫌弃,不知能否带她回府中教养?也好叫我们两家都安心,等她嫁进你们家,也好有个主母的模样和体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