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和生活习惯之类的,记下来一并发给我。”
“是,闻先生。”
闻昭挂了电话,舌尖将那两个字又品了一次。
儿子。
慕洵澜有个儿子。
肯定不是亲生的,因为他能确定,那晚的慕洵澜是初次,很青涩,连接吻都不会。
虎牙磕磕绊绊蹭过皮肤,还挺疼。
几年前华市倒是有小道消息说慕洵澜收养了个孩子,不过这些年是半点风声都没走露,久而久之,闻昭差点忘了还有这回事。
所以那晚那些话,是慕洵澜对着他儿子说的,家里也并没有野男人,都是他的臆想。
他的宝贝被误会,还被他掐着脖子凶了一顿,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除了委屈,就是对他的厌恶。
闻昭垂眸盯着手腕上的梅花,他偏头说:“洗掉。”
纹身师是个模样挺惹眼的青年男人,叫厉则,他有点惊讶的看了闻昭一眼,说:“那么重要的纹身,真洗啊?”
“嗯。”闻昭咬着烟,偏头看向挂在墙上的艺术字体。
“你真的想好了?”厉则不得不再确认一次。
“话多。”闻昭瞥他一眼:“不敷麻药,就这么洗。”
“啊,干熬吗?”
那不知道得多疼,这处纹身面积几乎边部整个小臂,最重彩的地方又是在手腕这样的痛感强烈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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嘶,光是想想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厉则说:“那我用最小档的给你烧。”
闻昭没同意:“不,速战速决,我赶着给我媳妇做晚饭。”
厉则脑袋上缓缓扣出来一个问号:“?”
他又问:“那你不是还要再纹吗。”
“嗯,纹我媳妇名字。”闻昭啧了一声:“算了,那个不急,你好好设计一个,我媳妇漂亮,那纹身也得漂亮。”
厉则:“……”
啊呸,恋爱脑!
厉则不说话了,他默默开始准备,当激光打在皮肉上的时候,窜起一阵细小的电流,灼烧感袭来,到后边越发火辣辣的痛。
他看了一眼闻昭的脸色,后者只是略微皱了皱眉,简直跟没事儿人一样。
那一手臂的血色梅花在激光的灼烧下渐渐被皮肉的斑驳取代,但是对于这种大面积,且颜色顽固的纹身来说,第一次只是个开始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厉则抬起头来,仔仔细细处理好伤口,这才跟闻昭说:“行了,第一次洗完了,注意别感染了,等恢复好了,再来下一次。”
梅花盘旋在枝头上绽得更胜几分,那整条结实的小臂现在糜红得艳怖,闻昭吹出口烟气儿来,淡淡的说了句:“谢了。”
.
山居。
慕洵澜这段时间的生活又重新回归平静,唯一不同的是每天都能听见斯年的笑声。
他会在傍晚陪着斯年去小院里逗猫,又或者在雨后上山散散步,斯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