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,不自量力。”
姜南溪见他准备杀人,立即阻止道:“殿下别冲动!”
刀柄狠狠敲在地上,赵北岌目若寒冰:“我没冲动,遇到这种刺客,直接杀了就是。”
将人拦下,姜南溪面带笑意地看着这对‘史密斯夫妇’问:“你们是谁?”
那妇人口吐鲜血,缓缓爬向自己的丈夫:“老头子我们命贱,小郡王身份贵重,我们是报不了仇的...”
看着这对夫妇精湛的演技,如果不是姜南溪也发现了异常,恐怕也被他们骗了过去:“你们说那具尸体是你们的儿子,那么我想问,你们是哪里人,儿子几岁,长什么样,今年是第几次参加秋闱?”
面对姜南溪的询问,妇人的丈夫握紧拳头问:“我们凭什么告诉你?”
姜南溪缓步上前:“如果你们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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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死者家属,那么官府就要核对你们的身份信息,确定你们跟死者的关系。如果关系存疑,那么后续的抚恤安置就会搁置,你们方才一脸悲戕地说儿子死了,如今却说不出儿子的情况,只能证明你们根本没有儿子,而方才的种种行径,是要刺杀小郡王!”
“胡说八道,我儿子就在这白布之下!”
姜南溪步步紧逼:“今年三州五城前来京畿参加秋闱的学子一共三千人,这些人的身份信息礼部都有登记在册,只要你们能说出他的名字,我们就能查到他的信息。而您身为考生的父亲,为何不肯说出他的名字,况且悲伤痛哭时,你们连看都没看死者的面容和身体,就不停地喊着儿子,怎么,你们不敢看儿子的遗容,连儿子的名字也叫不出来吗?”
面对姜南溪的质疑,这对夫妇显得有些慌乱,正想着要怎么回答时,京兆府尹冯德芝匆匆赶来喊着:“殿下好事,这次秋闱大火没有考生死亡!”
冯德芝话音刚落,原本受伤倒地的妇人瞬间弹起,并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挟持冯德芝,大声道:“都别动,再动我就杀了他。”
可怜的府尹大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长剑架住脖子,只能好言相劝:“本官不动,您手可别抖啊!”
看了眼窝囊的府尹,妇人拽着人往后退问:“小郡王您是怎么看穿我的伪装?”
提起朔月,赵北岌盯着人道:“凭直觉!”
“我的伪装天衣无缝,你怎么可能凭直觉就看穿我的身份。”
不屑一笑,赵北岌道:“真正的父母在面对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时,只会再三确认,并祈祷不是自己儿子,他们永远抱着孩子还活着的希望,不会像你们这般哭得如此惊天动地,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死了儿子,更何况你们连看都不看尸体一眼,就说是自己的儿子,这演技实在拙劣得很!”
听到此,姜南溪也说着:“还有一点,你的动作也太假了!”
“我的动作有什么问题?”
“真正哭到伤心欲绝的人是没有力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