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“六分半堂不甘心放了苏梦枕,金风细雨楼不放弃救出苏梦枕,两家持续纠缠就管不了其他,对了记得把雷纯手里的药弄掉,吃了那药苏梦枕为了不被控住必找死,他这么有用,可不能这么早死,给他换点滋阴补肾的吧。”
“也许有朝一日,还能给我供稿。”金江江玩笑一句,这件事就到此为止。
毕竟魔教已经洗白,按照金江江的原则,不该再搞这些事,这次暗中动用也是因为他们太过分,自家不打了就打别人啊,金江江手下就剩下这点人,可不能拉着他们打团战,死了一个都心疼。
团战弄不了,那就弄点谍战,仗着对原著的熟悉,金江江安排了这次行动,甚至只有丧音知道全情,所以现下过了就过了,丧音明白她的意思,应下后便去联系人完成后续收尾。
虽说只要收尾,但做起来稀碎的细节不少,等她忙完全部事情,书坊已经准备打烊,安排了姽婳整理店内,丧音便离开了书坊朝着住所走去。
又是一个月白风清夜晚,丧音快步步入自己的院子,进入房内关紧房门,跪倒在地。
“参见教主。”
一团黑影在微弱月光下看不清面容,传出声音:“都收拾完了。”
丧音垂眸,“是。”
黑影叹笑:“她呀,可真是会偷懒。”
丧音不敢多言,玉罗刹却有些止不住好奇,问道:“她何时与那两家有联系的,对他们内部如此熟悉。”
丧音回忆片刻摇头,“少主夫人自小在关外长大,进入中原后从未与江湖势力靠近,属下也不知道她如何得知。”
“可要属下前去打听。”
玉罗刹叹息,“罢了,她聪明的很,这些小事也不重要,我更加在意的是——”
“她想要罗刹牌做什么。”
罗刹牌三字一出,房内威压瞬间涌向丧音,她咬牙抑制浑身颤抖的冲动,额头碰地求饶:“属下有罪,属下不知!少主夫人从未提起过罗刹牌事宜,也没有吩咐过任何行动!”
威压并没有停下,反而更重的压在丧音胸肺,抑制不住的呕出一口血,整个人再也维持不住跪地姿态,而是倒在地上,脸都无法抬起。
藏在黑影中的靴子露出精致的花纹落在丧音眼前。
“罗刹牌一事你都不知,那你还知道什么。”
丧音忍住剧痛断断续续哽咽:“属下……可以……去……问……”
沉默,许久的沉默,久到丧音都怀疑自己要以这样的姿态死去,威压骤然一松。
没有一会,金江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“丧音,睡了吗。”
丧音在黑影注视下吞咽嘴中的血气,又看了一眼自己常年放在房内的香薰,擦了擦唇边的血色,才声音正常的回复:“刚刚沐浴完,总编可是有什么吩咐。”
金江江懒洋洋声音传来:“没什么,回来时突然起一些事,你抽空打听一下,江湖上可有罗刹牌的消息。”
丧音微微侧眸,有些复杂情绪在其中闪过,良久才缓缓道:“好。”
过了一会,属于金江江轻功的风声离开,眼前的黑影才缓缓笑了一声。
“是我小瞧她了。”
“也小瞧你了。”
丧音心中一紧,正想要继续跪地求饶,黑影却直接消失在了房内。
他去找金江江了。
丧音一个人留在房内,良久才缓缓叹一声。
她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,久的都要忘记了,那时候她潜伏在关外的客栈做暗娼,接应教中暗杀,暗杀不成便由她们这些暗娼以□□杀,金江江第一次杀人,正是和她合作,也许是心有不忍、也许是没有经验,她失败了,于是她便在床上替她完成了这个任务。
于丧音而言,这不是她第一次色杀,也不是最难的色杀,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次任务,普普通通的完成。
可是许久以后,金江江成为了暗杀堂长老,她也被调去,不必再做接应的暗娼。
后来……后来她便跟着来了京城。
丧音轻轻道:“教主,何必呢。”
不过是,微不足道,甚至称不上帮助的一点情分。
何必管她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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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江江在院子外等了一会,转头就看到黑影出现在面前。
玉罗刹叹笑道:“为了一个叛徒,值得吗?”
金江江无畏的耸耸肩:“我知道她想做什么,那便不算叛徒。”
金江江很早以前就知道丧音是个二五仔,但有什么关系,她是魔教的二五仔,又不是她的二五仔……虽然后来她成了魔教教主,但有什么关系呢,她本来就打算解散魔教。
只是唯一没想到的是,半路冲出个玉罗刹,还附带了个未婚夫,打乱了她谈恋爱顺便养老计划。
“西门吹雪这是回家找你哭诉了吗?”金江江有些不爽道:“才让他回万梅山庄几天,你就过来了。”
可恶的爸宝男。
她要让无花写父子同人恶心si他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