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喊了喊阿如,阿如平静看过去,点点头示意他说话。
“我们不是不交,”年轻人挤出人群来到前面,满脸恭谨道,“只是以往也没有这个先例,实在不知道交多少合适。”
“是啊是啊公主。”
“我们养一大家子也不容易,公主您就高抬贵手少收点,别让我们喝西北风啊。”
阿如灌了一口苦茶,冰得她打了个冷战:“诸位早这样识时务,何须张将军跳出来做这个恶人?”
张试有苦说不出,但心里早将阿如恨了几百遍,垂首回道:“公主别误会,我只是一时被人蒙蔽。公主此行皆是为我凉州百姓,百姓困苦能解,张某感激不尽。”
“好!”阿如起身,将甲冑外头罩着的袍子甩得风响,“既然诸位都同意,那就这么办。诸位这就将自家房屋田产资财做个登记,往后就按这个征税。我李云昭一心为百姓脱困,不是不讲人情的女罗刹,若觉得此法不好,也可提出好的来。”